俞又問他。
“我之前給你寫的信你都收到了嗎?”
荻滄海聽到墨俞的問話,那張美豔的小臉馬上就垮了下來。
“收是收到了,但是師傅她不許我給你回信,她說她閱男無數,最懂男人心思,說我只要不再回信給你,你馬上就會來荻花宮找我。之後就把我的信鴿都烤了吃了。”荻滄海說道這裡口氣頗為哀怨。
曹晨在房頂上聽到差點笑出聲,這荻秋水到底是何許人也,曹晨真是對她有點崇敬了。即便是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墨俞,聽到荻滄海的話,這回也不淡定了。墨俞雖然早知道這荻秋水性格乖張卻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孩子脾氣。
“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所以就沒有再寫信來,之後族長交給了我一些任務,這幾年我都在履行承諾,沒有機會來荻花宮。今日前來,見你態度冷淡,還以為你早已忘了當年的事情,便不想再為難你,打算早早離去。”
荻滄海聽到他的話連忙解釋道。
“不是的,是錦瑟姑姑說,我應該要矜持一點,不然會被看輕的。之前我一早就在等你們了,早飯都沒吃,換了三四套衣服,之後在大廳等了你們好久。後來錦瑟姑姑說你們來了,我本來想馬上見你們,但是她說要給你們個下馬威,所以又叫我到偏廳等。”荻滄海說。
墨俞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臉有點黑,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而房頂上的曹晨倒是對荻滄海萬分同情了起來。想這荻花宮上上下下沒有一個男人,荻滄海自小跟一群女子長大,而且貌似還是這麼一群‘不靠譜’的女人,能成為正常的男人已經算是萬幸了。
而屋內的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沈默,之後過了不一會荻滄海輕輕的開口。
“如今,我想要幫你,就只能去找我師傅,讓她收回之前的命令。不然即便是我一個人答應你,其餘荻花宮的人也不會聽命的,因為師傅對護宮長老留有命令。若有人敢違背宮規,一律格殺勿論。”
墨俞聽到荻滄海的話,心中思量。想來荻秋水不許眾人離開荻花宮定有內情,不會是什麼擔心滄海太笨,把荻花宮敗了這樣無稽的理由。看來這次要想勸荻花相助,困難重重。
“那現在荻前輩身在何處?”
“師傅四處雲遊,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她已經很久沒有捎信回宮了。”荻滄海也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藏在房頂上的曹晨倒是心有一計,他才想現身就聽到下面的人說。
“我想這事情還要與曹晨商量一番,他為人聰明機智,也許有法子。”墨俞話音才落,曹晨就推門入。
“真是心有靈犀啊墨兄!”曹晨一臉的賊笑,墨俞馬上就知道他剛才一直在偷聽了,有些埋怨的白了他一眼,也不做計較,問他。
“你有什麼好計策?”
曹晨看了看墨俞,又看了看荻滄海。自從曹晨進了門後,這荻滄海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眼,那一身的囂張傲氣一瞬間就回來了,又變成恣意狂放的紅梅。感情這荻滄海只有對著墨俞的時候,才變了一個人。曹晨也不深想,張口問荻滄海。
“荻宮主說,令師要如何才準你們入世?”
“家師說,除非是荻花宮人自己有難,可是荻花宮早已隱居多年,不問江湖事,自然與江湖沒什麼瓜葛。”荻滄海說。
“瓜葛是不能無中生有,但是人可以啊。讓墨俞變成荻花宮的人,這樣墨俞的事情不就是你們荻花宮的事情了嗎?”曹晨笑著說。
兩人聽到曹晨的話都是一愣。
“你是說讓墨俞拜入荻花宮門下,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幫他了?”荻滄海眼神一亮。
曹晨嘖了一聲,給了荻滄海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
“不是拜入門下,是入贅!”聽到曹晨的話,荻滄海騰的一下紅了俏臉,而墨俞的臉比剛才更黑了。
“曹晨,不要病急亂投醫,不可以對終身大事如此兒戲。”墨俞有些責怪的說道。
而荻滄海再聽到墨俞的話之後,眼神逐漸黯淡下來。
“俞哥說的對,想來墨家也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況且俞哥他只是把的當成兄弟一般。我看還是明日一早,我派人去尋師父,希望短時間內會有訊息。今天天色已晚,你們今日趕來荻花一路辛苦了,還是早些休息吧。”荻滄海說完對兩人行了個禮,就離開了房間。
看著有幾分失魂落魄的荻滄海,曹晨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墨俞一眼。
“還說墨家的人一諾千金,我看你們完全是出爾反爾,寡情薄倖。”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