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被風吹開的窗他竟然想到了越晨。腦子裡一閃,嘴裡不由的問道“也不知道他在死牢裡冷不冷。”
語罷,蕭子卿又打了個哆嗦,“他冷不冷關我什麼事。”然後又倒在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埋的死死地,不讓自己透一口氣。可還是覺得腳底生寒,睡不著。
便抱著被子厚著臉皮去敲了敲子琴的門,奈何子琴並不在房間,夜間本來就是鳳樓開門迎客的時候,子琴不在倒也正常。
聽著從喧譁之處傳來的琴聲,蕭子卿又拉了拉被子,欲回到自己的房間。卻在轉身的時候被一個醉漢拉住了。
那醉漢看著蕭子卿的目光泛著淫穢的光芒,蕭子卿又打了個哆嗦,暗自問道:這人都這麼噁心的嗎?
那醉漢忽的鬆開了酒壺,酒水灑在地上。蕭子卿仰頭輕嘆,有些慶幸老闆娘的明智,早知道這些人易醉,什麼好酒好到了這些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手裡都是一種浪費的表現,所以在這美酒裡添了許多的白水,這樣也是減少浪費量嘛!
蕭子卿往後退了一步,欲從側面避開這醉漢,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那醉漢卻張開雙手向蕭子卿撲來。蕭子卿本想施展輕功躍身避開,卻被忽然而來的老鴇給喝住了。老鴇拉著醉漢,很是熱情的道“喻老爺,這公子不是我們的人,碰不得,回頭我給你找個好的。”
那醉漢卻作沒聽到一般。緊緊的抱著蕭子卿,蕭子卿仰著頭,避開撲面而來的酒氣。同時也慶幸自己是裹著被子出來的。在這關鍵的時刻還有一床棉被保護著他的貞潔。
那醉漢道,“什麼人,能比的上這個?”說著,仍舊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蕭子卿,“那琴師絕色高雅,這位公子妖冶嫵媚,都是人間極品。”說著,那醉漢的手沿著被子合攏的地方探了進去。蕭子卿側了側身子想要避開。卻不知那醉漢一副銷魂的樣子享受的很,還深深地呼了口氣。
蕭子卿看了老鴇一眼,忍無可忍的鬆開緊握被子的手,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