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確實……甚是有理。”
楚忘練了一天基本功,回到營帳便癱在床上,胡亂啃了幾口乾糧,便欲昏昏沉沉睡去。
他又做夢了。
夢裡,他在河清郡。
他從沒去過河清,但他卻莫名地知道,自己便在河清。
紅燭高照,羅帳低垂。
他娶親了。
新娘子端坐於床側,紅羅帕低垂。
他很忐忑不安地伸手,掀起羅帕——底下那人,抬起頭,狹長的眼似笑非笑,滿是勾引。
他端過兩杯合巹酒,與他交杯喝了。
酒是琥珀色的,一飲幾乎醉了。
他捧著他的臉,醉意燻然地說:“如今……你是我的人了,從此以後,你可不許想別人。”
那人抿著唇,笑。
菲薄的唇顯得性感危險,又薄情。
他一口啃上他的唇,將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躪。
那人肌膚過於白皙,以至於呈現出至尊位者的蒼色來。然而肌理分明,隱隱透著一股力量。
他啃著對方軀體,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有一個血紅的印記。
然後翻過對方的身體,順著尾椎啃下去,雙手肆意揉搓著對方的臀/瓣,接著是那處幽地。
他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而攻。扶著自己那物,狠狠擠進小/穴。巨大昂揚的物什將層層褶皺擠開,然後被緊緊箍住。
快/感——難以言喻的快/感,澎湃而來。
他嘗試著動了一下,然而自己那物被緊緊咬住著,小/穴蠕動著,將他碾壓著。
他實在忍不住——一下子便洩了出來。
我擦!他在心裡狂罵,如此時刻,自己竟然……秒/射?
身下人微微側首,掩在青絲中的眼神便露了出來——鄙夷中帶著嘲諷。
楚忘猛地驚醒過來。
北疆深夜,夜風破急,在帳外呼嘯著。
胯/下溼淋淋黏膩膩。
楚忘不可置信伸手一摸,臉都黑了。
做春/夢……也就罷了。看了這種書,不能太過苛求自己。
可夢裡……好不容易翻身……怎麼還這麼孬?!
楚忘握拳咬牙,好歹持久一點吧我去!
看來……的確得扎馬步。
作者有話要說:快點調戲擼主撫摸擼主非禮擼主吧!!那樣擼主就能持久啦!!
與虎謀皮
楚忘簡單擦拭一下,換了條褥褲,便躺在床上發呆,再無睡意。
長夜漫漫,人有三急。
他隨意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如今吹得是東風,茅坑便在軍營的西邊,處在下風口,免得燻死人。
楚忘蹬蹬跑到西邊,解決完後再蹬蹬地跑回來。
時值深夜,萬籟俱寂,唯有夜風呼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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