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掠美,這名字是曲乘風想的。此事也交給他辦去了。他原本是樂戶出身,又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那些樂技歌姬徵求她們自己的意見,不願意在陳家島留下的也準備讓他帶走照看。”
孟子鶯心想原來他事事周全,早就盤算好了的。不由笑道:“好是好,不過你來了這裡一趟,只帶走幾個外邦美女,不怕人家說你海上徵歌選色,帳中抱月眠香,落下個好色眼淺的名聲嗎?”
白雁聲一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抬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道:“就你這張嘴,刀子一樣,這才是殺人不見血,真是怕了你。”
不出三日便移營拔寨,渡海而來。回師途中一天午後,白雁聲、孟子鶯和孫氏兄弟在路邊躲雨,算算腳程,天黑前應能趕到下一個驛站。時間還早,就著喝茶的空當,孟子鶯把自己這一趟邕京之行的始末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當然略過沈懷秀一節。
白雁聲沉音良久道:“依你之言,徐將軍的家眷搬走竟還是在幽州淪陷之前,而朝廷竟然不聞,莫非另有隱情不成?”
孫叔業目中光芒閃動,道:“我有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眾人自然都是催促。方聽他不緊不慢道:“在離島之時,我聽幾個北海來的海客說,一月之前,鮮卑的中山王爺慕容德造反,殺了大單于,自立為鮮卑皇帝,國號燕,建都於幽州,是為燕京。徐匡莫不是投了慕容德?”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武將變節,投靠胡虜,絕難想象,何況又是這麼一位素有儒帥之稱的國之干將。
白雁聲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