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地道:“司空,我喜歡你。”
司空在他耳畔輕聲回應道:“我也喜歡你。”
魏凌波耳朵給他氣息拂得暖暖的,又有些發癢,便在唇角牽出一絲笑容,道:“我喜歡你很長時間了,可其實除了那次追殺,從沒有遇上過你,真是傻瓜。”
司空輕吻著他光潔的額頭面頰,道:“我喜歡上你卻是太快,明明那時才見過你兩次,你還總不給我好臉色看,可也是傻瓜。”
魏凌波手指在他腰側輕輕動了兩下,以示喜悅之情,接著又道:“你那次若是執意不走,我或者拼了這條命,也會和你呆在一起。”
司空苦笑道:“可惜我太害怕你生氣,竟白白錯過這大好機會。”
魏凌波想了一會兒,微笑道:“你邀我同行,為我療傷,照顧我半夜,我其實很開心。”
“開心還那樣對我,可是有點傷我的心。”司空在他鼻尖啃了一口,眼珠一轉,道,“這不成,你那天又是發脾氣,又是自己一個人溜走,害我傷了十幾天的心,實在很過分。”
魏凌波道:“我不是已經不再那樣了?”
“昨天……前天見到你,你也不肯理我。”記起院中月已過了中天,這其實已經是新一天的凌晨,司空故意恨恨地道,“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就會把我丟進水裡?”
魏凌波無奈地道:“我沒有。”
“不用狡辯了,沒有不代表沒想過。你這個脾氣我得好好給你治一治,省得以後又跟我鬧彆扭。”
司空手在他身上按來揉去,這會兒自然是沒什麼色心,不過是幫他除去汗漬,口中卻不肯放過他。魏凌波赧然道:“你要怎麼治我?”
這一個“治”字,從他嘴裡說出,卻一時有了兩種含義。司空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