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整個兒一翻,將他仰躺著抱在懷裡道:“出去幹什麼,我好容易才進來……你不是說還有些麻?我這便給你醫好了它。”他說著又跟著挺腰抽動,魏凌波“啊”地驚呼,手酥腳軟地想要從他身上離開,卻給他牢牢地握住了腰肢,坐是坐起來了,卻根本無法逃脫。
後穴確實如他所說仍有著強烈的快感,被司空壞心眼地頂來頂去的,他也只得無力地跪坐在他胯間,從司空的主動抽送漸漸變到他自己的飢渴吞吐,剛恢復的理智在這新一輪的狂歡中消失無蹤。迷糊中他感到司空也坐了起來,將他整個地抱在懷中,雖然覺得這事兒實在是有些羞恥,然而既然是司空這麼喜歡,那便沒必要理會心中的那一絲猶豫了。
他抓著司空環在自己身前的手,一聲高過一聲地叫喚著,再次沈淪進無邊的慾海。
第一殺手(五十二)
鉤玄最後從樹林中出去,已經是他被困陣中第二個晚上。
樹林外月華通明,夜空被那快融化的冰一樣微缺的圓月給映得通透發亮,暗星幾點,微雲淡抹。
鉤玄走出樹林,看到這樣的景象,原本應該開心得跳起來才是。可他一眼望見的卻不是明月和天空,而是月下湖邊,林外草叢裡一個淵渟嶽峙的身影。
他瞧見那個身影,渾身便不由自主地發抖,什麼明月星光,淨湖疏林,都無法讓他開心起來。
那人身著織金的風氅,安然盤坐在樹林外不遠的空地上,面前有一張幾,一壺酒,一副棋,似是在那裡坐了很久,又似從一開始就已在那裡坐著一般,居然沒有半分的不恰當。他慢條斯理地拈著一枚棋子,自己跟自己下著,道:“你若是天亮前出不來,我就打算放一把火燒了它。”
鉤玄雖然眼中恐懼,還是恭恭敬敬地走過去,跪下道:“君主。”
那人道:“玉笛飛花果然和少主勾結,一同叛變了?”
鉤玄低著頭,努力忍住顫抖之意,道:“確實如此。屬下不才,給他困入陣中,誤了追擊時機。”
那人放下一子,抬起頭來,面上是一副無表情的檀木面具,太過陰暗的眼眸處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道:“鉤玄,你近前來。”
鉤玄知道躲不過去,也不再畏縮,便膝行著到了君主面前,仍垂著頭,卻聽見君主吩咐道:“抬頭。”
他閉了一下眼睛,咬牙抬起頭,然而對著君主的目光忍不住閃躲。君主伸出手,撫在他臉上,並沒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地道:“我聽說,你替我下了通緝令,是麼?”
鉤玄道:“確有此事。”倒是毫不避諱遮掩。
君主道:“為什麼?”
鉤玄道:“他公然叛變,楓林人所共知,若不採取行動,難免令楓林其他人浮動不安。”他說起理由時,目光卻是堅定而平靜,絲毫不似說謊。君主冷冷地道:“你這卻是為我著想了。”
鉤玄臉頰被他輕撫著,雖隔了一層面巾,仍有些不自在,道:“為君主盡忠職守本是我等責任。”
“我應該說過,你們的職責並不包括對司空的處置。”
鉤玄道:“事出緊急,我以為就是君主您也會同意我這麼做──”他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忽然變形拔尖,卻是被君主拿住嚥下穴道,經脈中劇痛竄行,饒是他意志堅韌,也不禁悶哼一聲。
君主手指滑至他喉間,看似輕緩無力,淡淡地說:“事實上我並不同意。”
鉤玄下頦僵硬,幾乎發不出聲音,仍勉力道:“君主對他,實在過於放縱了一些……唔!”君主的手指下移,這回卻按在他胸前,不知究竟是什麼禁制,鉤玄眼角緊繃著,冷汗涔涔而下,竟是痛苦不堪。
君主道:“他是我的兒子,無論我對他怎樣,其實都用不著你來插手。”
“他不是──啊!”肋下又加一指,鉤玄忍不住痛撥出聲,一身衣衫頓時溼透。君主若無其事地抬起手,拉下他臉上的蒙面巾,似是特意要欣賞他為痛苦掙扎的神情。鉤玄面色慘白,滿面汗漬,原本頗為清秀的臉孔此刻卻扭曲猙獰,然而眼中仍是滿滿的不服之色。
君主道:“是不是,難道不是我說了算?”
鉤玄咬緊牙關,下頷兩腮用力,肌肉不斷跳動,顯見忍得極為辛苦,卻說不出話。而這個問題,他也實在不好去回答。君主仰頭看了看雲中奔走的玉兔,道:“他也快來了。”
“他和那玉笛飛花……”
“他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會說什麼。”
似乎知道鉤玄要說什麼,君主只是一句話便將他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