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在司空的匍匐下碾壓著兩粒紅腫發疼的乳珠,麻癢難言。他伸出手掌想將大腿從胸膛上推開,著手處卻一片汗水,滑膩無比,他力氣有限,根本推動不得。
兩腿間與司空交合之處“滋溜”作響,溼滑中稍帶乾澀之感,此刻落入他耳中卻清晰無比。他做了一切能做卻徒勞無功的掙扎,又聽到自己與他緊緊相連之處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心裡不知什麼的東西已給磨得消失殆盡,股間體內司空那物什好像也不再那麼可恨了,反而只覺給他撞擊得有些酥癢難耐,呻吟聲中媚態漸生。
司空緊抽慢送,時急時緩地動著,耳聽魏凌波的呻吟漸漸由不成調的“嗯唔”連聲轉為含糊不清的話語,知道他總算真正嚐到了這事兒的快樂,心中也終於舒了口氣,瞧著魏凌波腰肢急切扭動,宛如一條白蛇般靈活的模樣,忍不住又狠狠肏進深處,以報答他這太過勾人的情態。
魏凌波確然感到了舒服。因為頭腦大半還清醒著,所以這感覺比上一次在春藥的作品下品嚐到的快感還要更敏銳一些。司空的手按著自己的大腿,他的呼吸正穿過自己兩腿間的空隙一下又一下地噴在自己汗水滾滾的胸膛上,他身上也有汗水不斷滴落,全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融在一起,就如同股間被他填滿一般,溶為一體。
他輕叫著,感覺得到司空的所有動作,知道他全心全意地愛撫著自己,後庭傳來的一絲疼痛被裹在隨之湧起的不盡甜蜜與愉悅當中,早已不再成為疼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