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順勢就附在他耳畔道:“不去管他!”
魏凌波渾身一顫,整個身子都酥軟了下來,說不出話,只呻吟了一聲。
司空便在他耳廓上舔舐著輕聲細語地道:“你嗅一嗅,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年,有沒有嗅到我的味道?”
魏凌波不答話,胸膛的起伏卻極為明顯,呼吸的空氣裡果然全是司空的味道。
司空又咬著他耳朵將那些話一句一句直送進他心窩地道:“這張床我也睡過十幾年,你躺在上面有沒有感覺?”
魏凌波本來敏感,又被他這樣不斷以言語挑逗著,面色殷紅,嘴唇緊咬,鼻翼一呼一吸間動得格外急促,兩排睫毛也隨著輕輕翕動,早滲出幾星淚珠,點點汗水,含糊不清地以鼻音亂“嗯”了幾聲,整個身軀滾燙似火,卻酥軟如綿。司空欺身壓入他雙腿間,他也再無力反抗,只發出一聲宛轉的呻吟,便聽話地放鬆了身體,由他胡作非為去了。
第一殺手(九十七)
司空將他緊緊壓在身下,生怕他突然逃走了似的,喘息著撫上他妍若桃瓣的臉頰,一連串溫軟細密的親吻從他光潔的額心落到挺翹的鼻尖,緊接著便捉住那微微張開,急促呼吸著的溼潤紅唇,輕齧慢舔地一點點吃進他口中,一條舌頭肆無忌憚地在他嘴裡來回掃蕩,既靈活又狡猾地勾動著他那仍有些羞澀的柔韌肉塊,幾乎要將他連津液帶舌頭地全吞進肚中。
兩人唇舌交纏,愈吻愈深,這太過激烈和深入的動作令魏凌波幾乎忘記該怎麼呼吸。他“嗯嗚”不已地輕輕哀鳴著,雙手無力地推動司空的肩膀,鼻翼額角均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司空兀自不肯放鬆,帶著一股要將他細嚼慢嚥吃進腹中的狂亂遐想,反覆蹂躪著快要窒息的魏凌波,將他兩片薄唇啃咬得紅腫欲破方才罷休。
魏凌波總算得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只覺他濡溼的嘴唇正自戀戀不捨地向下移動,從下巴移到喉頭,舌尖還在自己因乾渴而上下滑動的喉結上打了個圈兒,慢慢吻上鎖骨。他的嘴唇灼熱如斯,每一次親吻都彷彿在他肌膚上烙下一個再也無法磨滅的印記。
魏凌波無法自持地戰慄著,雙手卻落到自己胸前,抓著衣襟輕輕拉了開來。
顯然他對上一次的經歷記憶猶新,神情雖有些迷惘,動作卻並不遲疑,將整個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膛連同緊繃的腹部都袒露在他面前。
司空提起上身,瞧他這樣,頓時難過得呻吟了一聲,哪等得到他自己脫完,雙手已迫不及待地插進他鬆開的衣襟中,握住他肩膀將他身軀拉得稍微抬離臥床,跟著往下一滑,直接將他從衣服中剝離出來。
魏凌波一聲輕呼,急忙扶住他腰身維持平衡,他的手已經又滑落下來,沿著他腰背曲線伸進褲子裡,抓著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屁股用力捏了兩把,卻把魏凌波羞得連聲驚叫,腰間一涼,又被他俯下頭將腰帶咬開,褪下了褲子。一個腫脹發硬的物體不懷好意地欺進他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擠弄摩擦著他也已經昂立的陰莖,前後擺動,頂上退下,宛如便在他體內抽動一般,攪得魏凌波只覺分外羞慚,又因不知自己該怎麼反應而不好推卻,只顫聲道:“司……司空,你……你幹什麼……”
司空伏在他完全赤裸的軀體上,舌尖於那白皙柔軟的腹部肌膚上流連忘返,兩隻手則滑至他大腿上,一邊撫摸一邊將它們兩邊分開撈到自己腰間架好,那物趁勢便抵進他臀縫中間,仍是頂來頂去,口中含糊地輕笑道:“不喜歡這樣羅嗦,要我立刻進去麼?”
魏凌波慌忙搖頭道:“不是!”
司空動作略一停頓,道:“那不要?”
魏凌波哪知他的用意,仍是下意識地搖著頭呻吟道:“不是……不是那樣……你!你怎麼這麼壞!”
他是突然曉得了司空要自己說出什麼話來,一時羞惱交集,一身雪白粉嫩,瑩潤如玉的肌膚頓時漾出了一片片動人心魄的粉紅色澤。
司空意猶未盡地嘆道:“你就爽爽快快地說出來多好!不過你雖然不說,我其實也是忍不住的。”說著嘴唇沿腹部線條上移,一面吮吸舔弄他胸膛上殷紅欲滴的兩粒櫻桃,一面騰出一隻手解開自己褲子。那早就憋悶得不行的物體幾乎是一躍而出,帶著一股嚇人的熱氣在魏凌波股間拍打了兩下,激得那具雪中透紅的軀體立即又一個哆嗦,緊閉的雙目下滲出更多淚水,神情卻沒有半分不願,只是害怕似的嗚咽了一聲,斷斷續續地道:“你……你就這麼進、進去……嗚!”
司空故意壞心地一頂,讓他一句話沒能說完,才偷笑道:“我倒是很想,又怕你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