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管家依然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抓著床單,但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承受能力之內,於是咬牙沒有吱聲,任由花易慢慢的進入再輕輕的退出。
給足了彼此適應的時間之後,花易徵求似的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要加快點速度了。”
“嗯。”林睿點點頭,發現無恥總裁竟毫無徵兆的一挺到底,當即痛得低呼了一聲。
尼瑪這聲痛呼迴盪在花總的耳邊那就成了迤邐動人的呻|吟聲,於是大軍撤回之後,一個挺|身,再一次貫穿到底。
林睿覺得自己的腸壁一定要磨破皮了,體內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這一代宗師也有些受不住,於是伸手撈過了床頭上的潤滑油,道:“少爺,有必要再加點劑量,嘶——”
花易顯然沒有聽取他的請求,所謂的紳士也不過是有耐心的狼而已,剛才一直溫柔小心,眼下已是忍到了極限,此刻感受著那緊|致而熾熱的腸壁包裹帶來的愉悅感,根本無暇顧及別的,每一次深入淺出,都覺得要飛起來了。
林睿則是拼命隱忍著,覺得這真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體內似乎痛得麻痺了,隨著花易的一個進入,管家突然“嗯”了一聲,當即臉色一變,趕緊咬住了嘴唇。
剛才那敏感的聲音絕對不是自己發出的。
花易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原來是這裡嗎。”言畢,狠狠撞擊著林睿的敏感點。
“嗯。”林睿又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身體早於大腦做出了反應,真是太可恥了。
“不要忍著,在床上的時候,隨心一點不好嗎。”花易笑了笑,一邊加快速度律|動著,一邊拍了拍林睿的屁股。
而一貫保守的林睿顯然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哼哼唧唧的型別,身體突然很誠實的做出了回答,自己很享受這一刻的激情摩擦,但是人卻擺出一幅受難的表情,更是激發了花易那變態的征服欲和鬼畜的屬性。
雖然也知道林睿第一次,想著早點放過他,但是這個男人一副堅忍的表情,只會讓自己品嚐到挫敗感。
所以,鬼畜決定,在他沒有求饒之前,絕對不要停下。
他有信心一次做上一個小時沒有問題。
最後,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先挺不住了,總之他二人摔倒在床上的時候,都是一副大汗淋漓,苟延殘喘的表情。
許久之後,林睿側臉看向了花易,伸手描摹著他的眉眼和鼻樑,然後拿嘴唇印在他的唇邊,笑了笑,說道:“其實,很舒服。”
花易的嘴角綻出了一抹笑意,道:“坦率一點不是很好嗎?”言畢,伸手攬過了那個體態修長,一點都不嬌小的男人。
“我愛你。”親吻了一下他的髮絲,花易說道。
“嗯,我也愛你。”林睿回應著他,伸手也攬過了他的身體。
理論上來說,兩攻相遇誰也不想做受的情況比較棘手,那麼攻受屬性無比分明的張嘉熙和季曉韻是不是就該和諧美好的共度良宵了呢?
事實卻是——
張嘉熙伸出了大手在半空中比劃了半晌,猶豫了半天之後,終究也沒有勇氣抱住身側沉睡的人兒。
本來從接吻開始,等著吻得意亂情迷了然後翻雲覆雨,這一切看似都沒問題才對的。
可為什麼每一回吻著吻著,外表開放內心保守的張嘉熙總會怯場呢,身下明明都躁動不安了,人卻沒有了再進一步的勇氣。
他並不介意季曉韻曾經經歷了什麼,可自己卻有些擔心,如果太著急了,動機表現得太明顯了,會不會惹了季曉韻對自己有什麼看法,覺得自己也和那些男人沒什麼兩樣,所謂的愛,也只是想著佔有他的身體而已。
何況,他明顯感覺到了季曉韻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始終有一些不知名的恐懼,他不知道這一切源於什麼。也許,他該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真正的忘記了從前種種不快,然後全身心的接受自己。
如此一來,輾轉反側了好幾晚,明明近在眼前卻不敢吃下去的感覺真是太要命了。
第二天,張嘉熙頂著黑眼圈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季曉韻,遲疑著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悄悄開門走了出去。
門剛合上,季曉韻立馬掙開了眼睛,然後輕輕咬了一下嘴唇。
當初決定搬來和他一起住,心裡其實充滿了各種不安,除了迫於他家庭上可能帶來的壓力之外,這個男人本身才讓他最是擔心。
按理說,兩個人相擁而眠,他既是個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