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時說的一句話“你想他啦?都不要我了……敢情七年前的一個撲倒後來的幾年玩耍的人,比養了你那麼久的我都重要麼,沒良心。”
“汪嗚——”
又是七年前……
步入凌晨,心煩意亂的他沒有任何睡意。
五點,腿上的熱源漸漸冰冷,他把最後一根菸摁在桌子上熄滅。
六點,太陽開始邊打盹邊爬上來。
七點,再也沒有任何溫度。
楊暮雨沉默著,低頭端詳著停止呼吸的大大白,從脖子上項圈的縫隙中露出一個白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紙片的一角。
撥弄了一下,發現可以開啟。
把紙片扯出來,有點墨水的痕跡,可能是放了太久,看不清楚。
他把紙片舉起來,仔細的看著,勉強能看清楚。
“To:大大白——”
他眯著眼睛,把看到的字小聲的讀出來。
“以後……不……要……對陌生人……搖尾巴哦,你的主人……會生氣的。”
他覺得這字跡很眼熟。
“by:林央。”
心下一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名字,那個眼熟的字型。
“林央……?”
“……你到底是誰。”
他對著空氣喃喃道,可是沒有任何聲音回覆他,就連最近只要他自言自語時就會汪汪叫的大大白也沒有回應他。
太陽從高處鳥瞰著這座城市,不遺餘力的把溫暖送往每個角落。
“今天天氣很好,和那天一樣。”
他仰著頭向那刺眼的光芒望去,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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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00
我叫林央。
我現在二十四歲。
可是,我卻快離開這個世界了。
01
我並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可是我還是很想他,我不能理解為什麼他為什麼可以那麼輕易的放棄我。
是的,我愛上了一個男人。
即使他已經拋棄我快五年了。
我記得他曾經對我說過……“我只有你一個,居然還有那麼多人跟我搶。”
那時候我覺得他很孩子氣,認識久了以後才會發現,他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嚴肅淡定。
七年前的那時候,我十七歲,他也是。
他會在我迷路的時候驚慌失措,甚至因此把N市的路都背了下來,只是為了方便找我。
他會在我胃疼的時候著急,然後開始學會煮飯做菜,把我的早中晚飯都包攬了。
他並不愛說話的樣子,卻喜歡吵我,拉我出去曬太陽。
他貌似很不喜歡我和別人說話,每次一和別的同學聊天他就陰沉著臉不搭理我。
最開始,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直到一個女孩子找到我,悄悄地問我是不是和他在交往。
我很驚訝,問她,“你怎麼會這樣子想?”
她說:“你們的相處模式很像情侶啊,難道不是嗎?”
“是這樣子嗎……?”
原來在別人眼裡,我們很像情侶嗎?
可是,兩個男人不會很奇怪嗎?
我無法確認。
冬天到了,爸爸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