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被挾持著進到酒店,他此時氣得在瘋與殺人的邊緣,夏侯偉還想架著他去前臺開房,井遠科丟不起這個臉,果斷上了電梯直奔某頂層高階套房,他有VIP,長期留置著一間房。
夏侯偉也是各色旅館酒店的頭號光顧消費者,從初中就開始貢獻大筆零花壓歲錢,如果是積分會員制,怎麼著也能算個黃金白金會員啥的,不過這麼豪華的套間還是頭一次親臨。房間亮起的一剎那,夏侯偉覺得以前的開房生涯簡直是他人生的汙點,他怎麼就能在那麼狹小骯髒的床上幹那麼神聖的事呢?罪過啊罪過,怪不得沒有什麼快感可言!
懷揣著一顆澎湃不已的內心,夏侯偉在套房裡兜兜轉轉,羊毛彩繪地毯,吊頂宮廷花燈,硬質牛皮沙發,整面落地窗戶,將夜色闌珊的城市盡顯眼底,窗沿上還擺放著托盤,托盤裡準備著酒和透明玻璃杯,像隨時恭迎房間主人的到來。
夏侯偉盤起一隻腿就要坐下飲啜,井遠科對夏侯偉的不請自來已經很是不滿,此時他站在房間門口,不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