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了一套金色的禮服,樣式與塞門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腰帶換成了黑色,與塞門身上的,相映成趣。
明明是兩套禮服,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渾然一體,給人只有一套的感覺,恐怕巴黎展會自成立以來,還沒有過讓人印象如此特殊的禮服。
禮服是特意為金設計的,所以穿在金的身上,更顯超卓,比穿在塞門身上還要搶眼,極其適宜地突出了金完美的身材和氣質。
司儀看了金一會兒,突然叫了起來:“喬治亞·金,您是喬治亞·金先生吧?以地產起家,在五年間迅速稱雄歐美地產界,並於兩年前進軍服裝市場,僅僅以兩年的時間就壟斷了歐洲服裝市場近六成的服裝交易?”
金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司儀嚥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地搖著頭,白痴一樣地解說:“因為您是我的偶像啊,短短五年的時間就稱雄地產和服裝兩界,簡直是個奇蹟啊!沒想到我今天能與您站在同一個舞臺上,真是三生有幸。”
金很紳士地鞠了一躬。
“那麼,您是鄧先生的幕後老闆了?”司儀問道。
金的眉頭不引人注意地皺了一下,想了想,才說:“鄧先生是服裝設計界的奇才,他能為我公司效力,是我的榮幸,我沒有資格做他的老闆。”
“哦,是這樣。”司儀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微微有些臉紅,“鄧先生特別為您設計了這套美侖美奐的禮服,看來,你們的關係很好了,這套服裝看起來,簡直有些像情侶裝啊。”
“哈哈……”臺下的嘉賓被司儀的幽默逗得笑了起來。
金還沒等說話,塞門已經接了過來,他舒眉一笑,不疾不徐地說:“我們是情侶。”
一片寂靜,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連金都目瞪口呆,做夢也沒想到塞門會當著全世界的面承認他們的關係,他可一向都是個害羞的人啊。
過了好一會兒,場下才開始有人議論,雖說同性相戀早已不是什麼奇聞,也已被很多國家所接受,但在這樣一個世界性場合,公開承認這種關係,還不多見。
司儀回過神來:“您說,你們二人是……”
“我們是情侶。”塞門毫不在意地重複。
司儀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繼續,塞門接了過來,他笑了笑,很平靜,很溫柔:“我愛他,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不能沒有他。”
“塞門!”金動情地叫著,握住了塞門的手。塞門公開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的愛情,讓他有流淚的衝動。
他定了定神,嚥下了即將流下的淚水,朗聲宣佈:“我也愛你,塞門,我向全世界宣佈,喬治亞·金愛塞門·鄧,至死不渝!”
說完,金向前邁了一步,一把摟住塞門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懷裡,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在這個浪漫之都,在這個世界服裝頂級舞臺上,兩個相戀的男人深深擁吻,把所謂的世俗、禮教,拋到了九霄雲外,只留下一片濃情。
全場又一次寂靜了,所有的人都被這超越世俗的愛情所震動,好幾分鐘後,金和塞門就被一陣雷鳴般的掌聲給緊緊地包圍住了,被大家送給他們理解和尊重包圍住了。
寫在後面的話
深夜,巴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落地窗前,塞門穿著真絲睡衣,鬆鬆繫著腰帶,左手拿著一杯香檳,右手託著左手手肘,若有所思地看著巴黎繁華的夜景,臉上籠著夢一樣的神采,長髮溼溼的,不時有水珠沿著真絲睡衣滑到地毯上,迅速地被地毯所吸收。
金穿著同樣的真絲睡衣從浴室中走出,到塞門身後,從後將他擁在懷裡,在他耳邊曖昧一笑:“親愛的,再來一次好嗎?”
塞門雪白的耳根一下子紅透:“你這個被精蟲洗腦了的傢伙,不怕縱慾過度麼,怎麼滿腦子都是這檔子事。”
金笑著,以極其無辜的語調說:“我想你嘛,好長時間沒見了,還不一次性趕快滿足。再說,看你現在體力這麼好,居然還能這麼直地站在這兒看夜景,我都不平衡了。”
塞門轉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神經一定有些不正常了,難道自己非得被他弄得癱在床上,他才會平衡嗎?
看塞門轉過頭,金非常及時、非常配合地在他嘴上吻了一下,改了曖昧的語調,很輕很輕地問:“今天開心嗎?”
“嗯。”塞門轉回了頭,舒服地靠在金的懷裡,抿了一口香檳。
“服裝界的朋友們要給你慶祝,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