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
“什麼!”金大叫了起來,手一下子從塞門的頭下抽了出來,兩隻手一起按住他的肩膀。
“你說什麼,你們,你們倆在一起住過?”金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難道,難道塞門還跟別人同居過?那有沒有在一起睡?
“你慌什麼,滿腦子的邪念,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塞門睜開眼,瞟了金一眼。
“那你快說!”金催促著。
“你先放手啊,你按著我,氣都喘不勻了,怎麼說?”
“哦。”金放開手,重新把塞門摟到懷裡,“這下可以了吧。”
塞門在金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慢條斯理地說:“其實他才是跟九公時間最長的人,我被九公收留的時候,他已經在那兒呆了十五年了,那年,他剛好二十歲。”
“那他是不是對你不規不矩的?”金的腦子還沒從邪念裡轉出來,二十歲,正是最容易衝動的年齡。
“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為我生下來就長現在的樣子啊,那時候我面黃肌瘦的,除了骨頭就是皮,身體差得一陣風都能吹倒,鬼才對我有興趣。”塞門覺得好笑,這傢伙怎麼回事啊,怎麼總以為他是燕鮑翅,人人都想吃。
“不過,話說回來,那時候還多虧了阿蘭照顧。九公為人很怪僻,一天也難得跟我說幾句話,我的一日三餐,都是阿蘭安排的,他盡心盡力照顧了我大半年,我這才慢慢恢復過來。”塞門嘆了口氣,想起那段日子,由衷地感激季蘭。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金在嘴裡小聲嘟囔著。
塞門假裝沒聽見,繼續說:“阿蘭五歲就跟了九公了,一心希望能繼承九公的衣缽,可九公就是不肯把全部本事都教給他,相反的,對我這個後來者卻青眼有加,經常揹著阿蘭教我一些他所謂的絕技。”
“那,季蘭他知不知道?”
“我想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