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被角,轉身下樓到洗手間裡,拿了兩塊抹布,開始打掃房間。塞門是有潔癖的,最討厭髒亂。
房子很小,沒多大工夫就打掃完了,金乾得很輕很小心,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塞門。
收拾好屋子,金到洗手間洗臉,突然聽到塞門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金,金……”
“來了,來了!”金顧不得把臉上的水擦淨,急忙跑回臥室,看見塞門在床上不安地動著,好像很痛苦。
“塞門,很難受嗎?很疼嗎?”金問著,想要去扳塞門的身子。
“金,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這輩子要跟我在一起的,你說過至死不渝的,是你要我等你的,你……”塞門在夢中喃喃自語著。
金伸過去扳塞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就算是頭頂上響了一個炸雷,也不會讓他比現在更震驚。
塞門說的這幾句話對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他從小就反反覆覆地夢到這幾句話。難道說,難道說,塞門跟他做著同樣的夢?
“你,你說什麼,塞門?”金定了定神,試探著問。
“下下輩子,下下輩子要在一起,是你說的,金,我……我都已經等了兩生了,如果你說了不算,我真的再也沒有投胎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