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著,說不出話來。
“快說,不說我就撓你癢癢了,讓你笑個夠。”金作勢要撓。
“我說,我說。”塞門連忙告饒,“是這樣的,我突然想到,你說過這是訓練狗用的,是不是?”
“啊,怎麼了?”金看起來比塞門剛才更傻。
“那我吹笛子,你聽命令,你覺得自己是什麼呀?”塞門捂著嘴賣關子,眼睛裡全是笑意。
“好啊,你竟敢罵我是狗,看我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金猛地撲上去,按住塞門就是一頓亂抓。塞門使勁掙扎著,可就是掙不過金,笑得上不來氣,最後癱在床上哎喲哎喲地叫,說自己的肚子快笑破了。
“是嗎,那讓我看看你的肚子,看看是不是破了。”金把塞門翻過來,塞門軟得像沒骨頭的娃娃,臉紅紅的,還在喘氣。
“天哪,塞門,我真是愛死你了。”金受不了誘惑,狠狠親了塞門一下。
“啊,金,”塞門突然叫起來,“你傷口又裂開了。”
金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肩膀上又滲出血來,可能是剛才太用力了。
塞門坐起來,一邊幫他重新處理傷口,一邊埋怨著:“都怪你,誰讓你抓我的,傷口又裂了吧,痛不痛?”
“那還不是因為你說我是狗。”金笑著。
“你本來就是。”塞門嘟囔著。
“好啊,你還說。”金又要動手。
“行了,別鬧了,還沒包完傷口呢。”塞門躲著金的手。
“饒了你。”金縮回手,停了一下又說:“塞門,剛才的暗號你可一定要背熟啊,約定的方法也要記住,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狗狗。”
“你找打。”
“嘻嘻……”
第四十六章 塞門遇劫
好舒服啊,金伸開四肢躺在床上,好幾天沒睡床了。完全放鬆下來,金這才覺得四肢和腰背又酸又痛。
“金……”正在床上躺著,塞門從洗手間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遲疑地叫著。
“什麼事?”金側過頭。
“嗯……我不是不信任你,可是我想問,我們住在這裡行嗎?不用再換一間酒店?”塞門坐在另一張床上,有點兒擔心地問。
“短時間內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回來時已經退了剛才那間套房,現在的房間是以蘇珊的名字登記的,比利他們就算查到這兒,也會以為我們退房搬走了,應該不會想到我們其實還在這裡。”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塞門皺著眉,“我怕比利沒有那麼笨。”
“只是躲幾天而已,我已經想到了別的辦法,並且已經開始實施了。”
“什麼辦法?”塞門在金的床邊坐下。
金側著身子,用手支著頭:“比利曾經到過國外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去的是哪個國家?”
“不知道,但好像是歐洲的某個國家。”
“如果真是歐洲就好辦了。”
“為什麼?”塞門不明白。
“塞門,你知道我很有錢,是不是?”金突然轉了個話題。
“知道啊,你就經常拿錢砸我。”塞門扁了扁嘴。
“胡說,我什麼時候拿錢砸你了。”金輕輕拍了他一下,接著說:“其實我的錢跟我的家族企業比起來,連九牛一毛都沒有,我們家的企業在德國乃至整個歐洲都佔有相當大的份額。”
“那又怎麼了,跟我的事有什麼關係嗎?”塞門打斷了金的話。
“別搗亂,你聽我說。”金撫弄著塞門的手指,“一個企業如果做得足夠大,就一定會和政界乃至黑道扯上關係,我們家也不例外。在德國有一個很大的黑幫,這個黑幫的頭子很有影響力,整個歐洲黑道上的人都敬他三分。他是個很有頭腦的人,近幾年逐漸淡出黑道,改行做起正經生意,我們家就跟他有生意往來。”
“然後呢?”塞門已經聽出了幾分道理,眼睛亮閃閃的。
“我想既然比利曾經逃到過歐洲,那在歐洲就一定有接應他的人,這個人很有可能也是黑道上的人。這樣我們就可以透過那個黑幫頭子向這個接應人施壓,再透過接應人向比利施壓,讓他以後都不能再找你的麻煩。”
“可是那個黑幫頭子不是已經淡出黑道了嗎?”塞門還是覺得擔心。
“這不成問題,他雖然近幾年不太管道上的事了,但勢力還在,全歐洲黑道上的人都會給他幾分薄面的。我們的事對他們來說只是小問題,應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