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我自己的了,我得自己做主。你說得對,我翅膀硬了,該飛走了,你難道從來沒想過這一天?”
旁邊的周爸也沉默了,為人父母,看著孩子慢慢長大然後離開,好像這就是他們的責任,長長的路上,他們帶領的孩子終究要自己奔跑,將他們甩在身後。周媽留給週末的半張側臉微微顫抖了一下,卻還是倔強的不軟弱下來。
“但是,”週末深吸一口氣,說,“我也希望我還可以飛回來。”
周媽沒說話,周爸看看他,嘆口氣,微微的搖了一下頭。週末也知道老媽這時候不想看到自己,識趣的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吧,別總亂吃東西了,又鬧肚子疼還得來住院。”周媽就是有貪嘴的嗜好,沒事就找點東西吃,亂七八糟的吃一通,食物相生相剋,哪天再吃中毒了,“水果是喬曦買的,他說祝你早日康復。”
等了一會兒,周媽還是不回頭,也沒有反應,不生氣也不罵,週末苦笑了一下,“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號碼沒有換。”
周爸衝他點點頭,他笑了笑,轉身走出病房。
走廊裡有些暗,光照不進來,頭頂的燈也不是那麼亮,人來來往往,有醫生,也有病人,還有病人的家屬。他擦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