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聖鋒!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玩弄她的不是我!而我才是那個被她玩弄的人!你也是!
你他媽敢再說一次!夏聖鋒將我推到地上。
我站起來,想起前幾日他被朱小井欺騙,說要找我算賬的樣子。我說朱小井才是工於心計玩弄男人的賤婦!
夏聖鋒惱怒的衝上來,拳頭幾乎快要砸在我的臉上,幸好醫生及時出現制止了這個班長。殷向陽,今天你走運,你要是再誣陷小井,我決不饒你!
傻!我罵。
他揚長而去。
我和顧熠城兩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取片室外面。
夜色已經很濃了,來醫院的人很少。
醫院開著空調,涼涼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疼不疼?他指指我的屁股。
一點也不疼。我說。怎麼不讓我和他們一起回去?
你難道想讓我一個人蹦回家?你是我的朋友,我不需要跟你客套吧!他理所當然的翻白眼。
好吧……而且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在電話裡說的話讓你心緒不寧,我要負責!
……還在想這事,真不關你的事!
自他受傷以來,我一直強顏歡笑。顧熠城!你知道嗎!你小學五年,初中四年,高中兩年,就算一年只訓練200天,每天也只訓練3小時,這乘起來:(5+4+2)*200*3=6600小時啊!你才十八歲,你用了大半的人生在做的事情,如果現在因為你的骨折而失去了參加省裡選拔的機會,那是多麼不公平呀!
他捉住我激動的手臂。殷向陽……這些我都知道!所以老天不會這麼不公,儘管我剛剛聽到骨頭髮出聲,但也可能是我太緊張,幻聽了,也許只是扭了而已!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
21。誘惑的安慰
他捉住我激動的手臂。殷向陽……這些我都知道!所以老天不會這麼不公,儘管我剛剛聽到骨頭髮出聲,但也可能是我太緊張,幻聽了,也許只是扭了而已!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
……我哭了出來,明明是顧熠城身體和心靈的疼痛,現在我卻哭了,卻被他耐心的安慰著!
殷向陽,我都說了,你是男生,別動不動就哭。
我擦眼淚。好,我不哭,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是骨折!
他這才放下心,似乎有點累了,緩緩的沿著我的肩膀靠下來,直到靠在我的大腿上。
我順從的讓他靠著,不過某些敏感部位有些不安分微動,我看著他肌肉線條發達的身體和他緊緊包裹著的突起,一不小心……
你還說你不喜歡!他神秘莫測的說。
什麼啊!我從思緒裡回來。
我頭下的東西……好硬。
你這傢伙!我大力的將他推開。明明是你誘惑我,我才一不小心……
他坐起來,調笑的看著我。一不小心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的兩頰有沒有燃上兩朵火燒雲,默默地低下頭。一不小心*多了點*。
正說著,取片室的門開啟了,醫生叫到顧熠城的名字,我急忙起身,向醫生走過去。
醫生把我們帶到診室,顧熠城走不了路,勾著我肩膀,一瘸一拐的使勁走著,膝蓋處已經開始凝固的血液因為運動而又開始流血,顧熠城忍著痛,依附著我。
我們坐下來,聽著醫生……抑或是上天的審判。
這世界常常是這樣,好人不一定得到好報,努力也不一定會得到收穫——
拍片結果竟然是腳踝骨折。
這意味著學校不可能推薦顧熠城參加半個月後省裡的運動員選拔。
這意味著就算學校允許他參加,也不可能選得上。
這意味著大於6600小時的付出全部化成了泡影。
我震驚的看著醫生。醫生,你確定嗎?
當然,你看他的踝關節。他指著片子給我們講解。
那多長時間才能完全康復?我問。
最快十週。
……我詫異的不知道該問什麼,老天給顧熠城判刑,讓他那麼久的努力白費。
顧熠城十分鎮定的問。那什麼時候能跑步?
你說是運動員那樣劇烈的運動嗎?醫生看著顧熠城身上緊身運動衣。那至少要休息半年。
顧熠城失望地搖頭。如果我半個月後參加比賽呢?
我只能說腳踝骨折要好好調理,不然會落下病根的。醫生清理檔案,將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