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告訴你?”
“我好奇啊,少勳,肖白笑的臉都快抽筋了。我們辦公室的春天來的特別的早啊。”
“有這閒情,你就好好養養你那為數不多的腦細胞。”夏瞭悲哀的發現,他從來沒有刺探成功過夏少勳的隱私。
“小青年,進來一下。”
“好的,肖哥。”夏瞭知道自己要迎戰肖白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就走進去了。
肖白點燃了一根菸,那是他在董小冬失蹤的那會學會的。人有時候是需要尼古丁來安慰一下自己或者調節一下自己的。比如現在,他必須要準備準備迎接夏少勳的身份了。
“你和少勳,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肖白吐了幾圈菸圈,夏瞭的臉變得有些模糊了。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
果然是裝出來的。看著夏瞭氣定神閒的樣子,肖白越發的覺得這個辦公室的人不簡單了。
“這是我對於你職業操守和行為準則的審查,和他有什麼關係?”
夏瞭覺得自己暴露了,儘管肖白並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話。但他知道,他隱瞞不了多久了。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夏瞭反覆思考了一會,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讓夏少勳自己解決的好。
“肖哥,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夏瞭恢復了那副標準的小青年樣子,他覺得瞞一時是一時吧。
“我愛他,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我都愛他。”肖白認為夏瞭和夏少勳的交情肯定不一般,既然他不想說,肯定是有難處的。但是自己還是把底線先透露一下的好。
雖然夏瞭贏不了夏少勳,也敗在了肖白手裡,但是他還是有一點智商的。那個曾經應該就是肖白的底線了,他是不允許夏少勳現在站在他的對立面的。可是夏少勳是必須要接手那龐大的販毒集團的。如果說肖白把那句話裡的曾經變成現在的話,事情會很好解決。因為曾經的夏少勳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而現在的夏少勳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現在的夏少勳是必須要做點什麼了,但是他也沒打算站在肖白的對立面。夏少勳學過很多種技能,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歡那些。他對媽媽的感覺只停留在很小的時候,那個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女人在夏少勳五歲的時候就死了,是被想要殺了夏老爺子的人一槍打死的。夏少勳不恨他的父親,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父母很相愛,夏老爺子從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只是一直把生意擴大,再擴大,然後把當年那個人一家五口都餵了狗。
夏少勳覺得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相愛的人死了,而你還活著。他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早在國外的時候夏少勳就開了一家投資公司,這個事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他早就為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只為了遇見那個人的時候不管遭遇什麼困境都不至於手足無措。
現在,夏少勳必須洗出一大筆錢來擴大自己正規的生意。他準備把夏老爺子安排到海外安享晚年,當然事情得一步步來。
晚上肖白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通知夏少勳一聲。他臨時接到了一個任務,有三千噸海洛因流入T市,今晚會在A區分貨散往全國各地。他把這個訊息瞞了下來,裝模作樣的下了班後又返回辦公室調集人馬。
凌晨的抓捕行動很成功,當肖白扣下了那整整三千噸海洛因的時候群發了三條簡訊。
到的最早的是距離最遠的王若冰,其次是夏瞭。肖白給老油條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接通了,聽著那邊還沒睡醒的聲音肖白滿意的掛了電話。
電視裡的肖白很英俊,邪惡的罌粟花被大火灼燒了靈魂。夏老爺子的臉色很難看,這一次他損失慘重。他不相信警方那麼神,一定有內鬼。
“你就沒有收到一點風聲?”夏江海嚴厲的質問兒子。
夏瞭面對著父親和夏老爺子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和夏少勳一樣從小就被安排好了以後要走的路。他上學讀警校當刑警都是為了給販毒保駕護航。現在出了這樣的紕漏,他難逃責任。
“這次隊長把我們隊所有人都瞞了下來,他獨自帶著其他隊的人馬把那批貨繳了下來才通知的我們,我回天乏術啊。”夏瞭不敢有任何隱瞞。
“難道你暴露了?”夏江海狐疑的問。
“應該不是我。上次楊鐵強死的很蹊蹺的時候,肖白對我們辦公室就有些懷疑了。”
“這個楊鐵強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自從他死後,我們就被盯得很緊。這不,這一次損失還這麼慘重,看來這其中有貓膩。”夏老爺子微微苦笑。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