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往地像個小色狼。」鄭家豪酸溜溜地說。
因為今次聚會,人來得特別齊,大家也不禁喝多了。
喝了不少的李文韋有點管不住自己的聲音,大聲地說:「灝灝,我們來完成睡公主最後一幕吧!」
旁邊的人一邊起鬨一邊把躲在角落的人推過去,梁灝不停躲著李文韋的唇,慌忙說:「你快醒醒,別湊過來!」
最後還是結結實實地被親了,李文韋將自己唇輕輕吮吸幾下,腦袋便受不住自身重量般歪倒在自己肩上,竟是睡過去了。
一手抱住這個比自己高了將近十公分的男人,閒下來的手卻不忘指著一眾兀自為此歡呼著的同學:「都是你們,讓個男人奪了老子的吻!」
張宜好整以暇地說:「反正都不是你的初吻了,兇什麼兇。」
到了這種年紀,還有多少人保留著這樣的東西?自是無可反駁。
張宜繼續說:「他醉了,你快把他送回去吧。要是手下人不知道CEO到哪去了,搞不好明天他公司的股票會跌喔。」踢了踢一旁不省人事的黃俊輝的腳:「我和嘉寶會把剩下的這些處理掉。哼,一堆醉鬼。」
在李文韋的西裝口袋裡找到車匙,費力把他塞進副座,梁灝坐上駕駛座,戰戰競競地發動車子,然後得意地大笑兩聲:「誰叫你醉成這樣,讓我這個新手把車子刮花了可不要怪我。」
終於把這高個子丟在床上,梁灝早已累得不行:「床借來躺一下。」
一旁的李文韋似是察覺旁邊有人,慢慢挪著身體貼近,然後將自己一把摟住,閉著雙眼,嘴唇卻尋找自己的唇似地往臉和頸窩輕輕摩擦。
身下是柔軟的床,梁灝困得不想理他,頸窩癢癢的,躲了一陣,李文韋終是尋著自己的唇,牙關被他伸出的舌頭一下子撬開,胡里胡塗被吻了好一會兒。
剛退出去的舌頭又要捲土重來時,梁灝忍不住推開他的臉:「你怎麼總喜歡趁人家睡覺的時候去搔擾人呢?」
李文韋還在抵死不認:「我哪有?」
「那是我的初吻你不準否認。」
「小宜都不信了,我更不會信啦。」
梁灝伸手輕輕擰了擰那厚麵皮男人的耳朵:「我不是說剛才那個,我說的是某年冬季旅行那次。」
男人倏地睜開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我暈車暈得半死,哪睡得著。」
「直到班主任來喊,你還睡的像只死豬,是我把你弄醒的,你忘了嗎?」
「她的嗓音哪隻豬會醒不來,我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一直裝睡的。」
「你現在知道怎麼辦了嗎?」
「那你現在知道吻代表什麼意思了嗎?」
李文韋拉著梁灝坐起身,剛才的醉態不知往哪去了,他認真地看著對方的眼睛:「我是認真的。」
梁灝微笑著,眼眶早已泛紅,他什麼也沒說,卻是第一次主動貼上對方的唇瓣。
李文韋把清瘦的男人抱在懷裡:「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嗎?」
常常趁你熟睡的時候偷吻你,總以為你不知道。裝作若無其事的你心裡到底想著什麼呢?
要是我早知道你一直是醒著的,或許我們不用等上這許多年。
不過,現在也不算遲吧。
'END'
……》
後記
這篇文,我是故意放任自己使用自己喜歡的詞語,例如「計程車」不會刻意改成「計程車」,底線是不寫出口語就好(所以大家都知道我是哪裡人了)。這是因為之前看到一篇臺灣作者寫的校園文(就是錯染落銀大人的Hit…and…Run,己平坑,推薦!),本土氣息甚濃厚,不自覺喜歡上了,就想著自己也來個東施效顰XD
希望沒有為大家的閱讀帶來麻煩。
開首一百多字,早在半年前寫了,但真正動筆是在上個月開始,然後一半的故事,都是平安夜碼出來的。從早上十點,到現在25日凌晨一點半。
這才發現,原來我碼文是不能隨便間斷的,可能是因為大綱寫得太簡陋。一旦停下來要重新培養情緒,寫出來才完整。
故事的藍本,是中學時候的一對同學,那個男的喜歡戲弄那個女同學,曾把女孩子欺負得哭著逃開,當時讓我很不理解,要是那女的強硬一點就不會被欺負了嘛。
後來他們交往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分開。
囧rz。這當真是打者愛也的最高表現,或是周瑜打黃蓋的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