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唱歌許願拍照吹蠟燭。吃飽喝足開始拆禮物,玩著玩著,就墜入酣甜夢鄉。
分離後的十幾年來,他都是把被送到福利院的那天當做生日。成年以前是和阿姨朋友們吃一碗長壽麵,分得幾塊糖果餅乾;工作後忙忙碌碌,要麼忘記了,要麼隨便吃頓好的了事。這樣的生日派對,連在夢裡都不曾出現過。
“小和,許願吧!”
他雙手握在胸前,閉上眼。
再睜開眼,兩大一小三朵焰火在黑暗裡搖曳起舞。
“一起吹蠟燭吧!”他提議道,牽住兩人的手。
燭光猛地一晃,化作縷縷輕煙,攜著青年的願望飄向天際。
57
燈重新亮起,徐家和把蛋糕從玫瑰花裡捧出來,放在矮桌上切開。
“我不要巧克力,也不要櫻桃。”陳晉康像個挑剔的孩子一樣諸多要求,笑得爽朗又頑劣。
徐家和瞥了他一眼,把帶著“徐”字和櫻桃的一角切下來,送進嘴裡。陳晉康正要接過剩下的一半,卻突然被扭過頭去,嘴裡伸進來一條舌頭,味蕾瞬間被又苦又甜又酸又澀的奇怪滋味佔領。
青年趁他愣住,踮起腳尖攀住他的肩膀,一鼓作氣把嘴裡的蛋糕頂進男人的口中。
奶油在溫熱的口腔中迅速融化,甜滋滋滑膩膩地兩條舌頭之間流淌。鬆軟的蛋糕在你來我往中漸漸消融,順著唾液吞進腹中。香醇幼滑的巧克力被強迫送進男人的齒舌之間,清爽的果肉被軟舌絞纏出酸酸甜甜的汁液,衝散了過多的甜膩。即使是不喜歡的食物,在青年的醞釀下都變得甜美誘惑,令人甘之如飴。
男人貪婪地搜刮著青年嘴裡的味道,連他的齒縫嘴角也不放過,含在嘴裡細細舔吮著,直到不剩一絲一毫,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來。
“好吃嗎?”徐家和輕喘著發問,臉上暈染著赧意。
“好吃。”陳晉康喃喃著還要繼續,青年卻放開了他,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一臉深沉的男人,以眼神發問。
“我要‘和’字那塊。先吃巧克力,再吃奶油,不要蛋糕。”林浩正有條不紊地說道。
徐家和想了想,把蛋糕端在手上,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他雙手捧著碟子,伸出舌尖小心地勾起纖長的巧克力醬。一撇,一橫,一豎……柔韌的舌頭猶如身段妖嬈的紅衣舞者,舒展著軀幹在雪白的冰面上滑行,偶爾輕旋上挑,舉手投足勾動人心。深棕色的甜醬在繃得細細的舌尖上捲成一個小球,外面裹著薄薄的奶油,好像峰頂的積雪,越堆越高,眼看就要滾落下來,舌尖一收一放,便把驚心動魄都推進男人心底。
林浩正咬住青年的巧舌,一吞一咽,甜滑便都歸為己有。他狠狠地吮吸著那靈動的舌頭,刮弄著底下彈滑的舌筋,把舌尖啜得嘖嘖作響。就是這可恨又可愛的小傢伙,把他挑逗得心癢不止,蠢蠢欲動,只消輕輕一舔,他的自制力就潰不成軍。
等兩人分開,青年的舌頭已經又痛又麻。他瞪了男人一眼,把厚厚的一層奶油抹在手指上,在他的嘴邊塗了一圈。
男人頂著一副想要刮鬍子的滑稽形象,完全失卻了平日的端正嚴肅,卻不急不惱,眼神寵溺。徐家和自己笑了個夠,才湊過去把奶油舔進他的嘴裡。
嘴邊黏黏糊糊的,佈滿了彼此的涎液。鼻息之間全是奶油的甜香,只覺彼此也都化作了奶油,柔柔軟軟融合在一處。
手裡的蛋糕不知何時已掉在地上,青年綿若無骨地趴在男人身上。他彎下腰,把沾在男人脖子上的奶油也吃得乾乾淨淨,順著一顆一顆解開的紐扣,啃上了他厚實的胸膛。
齒下的肌肉是和奶油完全不同的觸感。男人雖然是書生,卻絲毫不文弱。寬肩窄腰之間是整齊排列的八塊肌肉,楚河漢界,涇渭分明。緊緻的面板泛著小麥光澤,帶著淡淡的鹹味和木調清香。輕輕咬下去,口感堅韌,彈性十足。齒印淺淺,很快就消失不見。
徐家和把手上殘留的奶油全都抹在男人胸前,結實飽滿的肌肉在乳白甜香中變得格外情色,也格外美味。他一口一個齒印,最後一點抹到男人褐色的乳頭上,“啾”地一聲,吮出一個紫紅色的痕跡。
青年支起上身,再次吻上林浩正的唇,雙手摸上自己胸前的紐扣。寬鬆的襯衣底下,他腰肢款款擺動,用自己鼓脹的下身,磨蹭著男人滾燙的小腹。
58
徐家和脫掉襯衫褲子,赤裸著跪到地上,解開男人的褲頭。硬挺的性器彈跳起來,他抓住圓鼓鼓的頭部含進嘴裡,自動自覺地翹起臀部,接受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