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會在這裡和你碰上,我以為已經離你夠遠了。”許諾掙脫了李漾的手臂,走向了廚房,他開啟天然氣,放上茶壺等著水煮開。然後他轉身笑著說道:“你瞧,顯然還是不夠遠,這麼點的距離,知道的是巧合,不知道還以為你故意跟過來呢!李漾,你敢說這五年裡你沒有調查過我的行蹤嗎?你敢保證這五年你不知道我過的什麼生活嗎?你敢說你不知道安仔的存在嗎?你太聰明瞭,裝什麼都不知道是最愚蠢的方式難道你不知道?你沉默了五年,現在來要孩子,讓我猜猜是什麼原因,老爺子快不行了了?還是你那個搞軍火的私生子弟弟太難壓制了,所以你需要一個重量級的砝碼在老爺子面前增加分量?”許諾扭過頭看著已經煮開的水又說道:“不要把我當做五年前的許諾。那樣沒有尊嚴許諾已經不存在了,李漾,我不是五年的許諾了。”
茶壺裡氤氳的水汽瀰漫了許諾的眼睛,慢慢的覆蓋了面孔,空氣裡都是靜謐。
李漾竟然笑了,像是覺得這樣的許諾像是一個炸毛之後放狠話的貓,一樣的可笑,眼裡處處都是輕蔑。
“你是這麼想我的?”
“不然你給我一個五年不來找我的解釋。”
“沒有解釋。”李漾看向窗外說道。
“我真慶幸在離開B城的時候就對你死了心。”
“是嗎?”李漾身軀微振,眼神銳利看著窗外反問道。
“你說呢!”許諾笑笑,彷彿剛才那個把傷口扒開給別人看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走向了寶寶的臥室,鎖上了門。然後不能自已的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慢慢的靠著門蹲了下去。他不能哭,也不能哭,他只恨在李漾面前,“自己手無縛雞之力”。
許諾喘著氣坐到寶寶的身旁,緊緊的抱住已經睡著的安仔。那些回不去的歲月裡,只有安仔陪著他。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青年笨拙的換著尿布到小心翼翼的學著給孩子餵牛奶,然後長大一點坐在A大草坪上看著寶寶不知疲倦的跑來跑去,那個連孩子都不知道怎麼抱的許諾變成一個現在的萬能爸爸。那個在聽到寶寶第一次叫爸爸的人會哭泣的人。他活著最大的價值都是那個孩子,又怎麼會把孩子推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