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們不能見面,可以打電話,就是一年半載也見不到。如果,你打算勸你媽媽讓你簽約,你繼續留在部隊了,我肯定自個滾蛋,不打擾你,你到時一週能見一次崔始明就不錯了,那時他都當排長了,也不知道被分到哪裡呢,你們打算偷情嗎?”
“偷情?”容川被襲鑫的話嚇了一跳,他驚奇的看著襲鑫,襲鑫又往他這邊湊了湊,容川心裡響起了警鈴,挪了挪身子。襲鑫故作神秘的樣子,讓容川又忍不住想聽聽,他和崔始明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羨煞旁人。
“那不是偷情是啥,你和他要是還是在一個排,人家是排長了,你頂多就是班長,除了一個排集合的時候你能見到他。他和別人分到在一個寢室,他要是喜歡他以後的室友怎麼辦?他現在對你可好了,以後他就這麼下去,自己不膩了麼,然後他就會找別人。”襲鑫停頓了一下,發現效果很好,容川露出了傷心難過的神情,他安慰般繼續攬住容川的肩膀,儘量把人往自己懷裡帶去,歪著頭湊近容川的臉蛋,
襲鑫繼續誘拐著說:“而且,我覺得你和他不合適,不是因為你們都是男的,我的意思是,你家和他家相距那麼遠,他要是半天假你能趕上去找他麼,還有鞍山那是個什麼,不能跟浦東比啊。崔始明又特別暴躁,你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和他在一起呢?”
拐來拐去,容川終於知道襲鑫的意思是要他和襲鑫在一起,聽著聽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襲鑫摟進了懷裡,容川對此非常反感,他推了把襲鑫,甚至有些生氣了:“你在勸我和他分手嗎?別這樣,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呀。”
“就是在勸你和他分手!”說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撕破臉皮,襲鑫猛地抱住了容川,一隻手從容川的腰後牢牢圈緊,湊過身子把臉貼在容川臉頰,帶著憤怒和幾絲懇求的說道:“容容,我發現我好喜歡你,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吸引我,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哪裡比不上崔始明嗎?”
“襲鑫!別這樣,別這樣!”容川這次真被襲鑫嚇了一跳,貼在他耳邊說了這番可怕得令他悚然的話,他費勁掰開襲鑫圈著他的手,立馬站起來往窗戶邊走去,襲鑫一下撲了個空略為狼狽的雙肘壓在了容川的椅子上。
容川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還是不想去靠近襲鑫,勸道:“我把你當成朋友,你要是遇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我也會同樣感到難過,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對你不是那種喜歡,你……也不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呵呵!”襲鑫更是激動了,心上人好似在嘲諷他一樣,心裡非常不甘。
妒火把他整個給燃起來了,襲鑫朝窗戶那邊走過去,他每靠近一步,容川就後退一步,寢室非常狹窄,中間只有一通道,陽臺沒有擱置東西稍微寬敞一些。容川被逼得貼到窗戶邊,看著靠近的襲鑫他心都要從嗓子跳出來了,急得想哭,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他閃身想從旁邊迂迴去,跑出寢室。然而襲鑫在容川閃身時把人逮住了,把容川往後推去,一直到容川后背貼著刷白的牆壁。
容川聽到背後碰到牆的悶響,感到一陣目眩,回神時就被襲鑫壓在了牆壁上,雙手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他左右胡亂掙扎不是蹭著牆就是蹭著窗簾,他委屈的看著神色可怕的襲鑫:“襲鑫,我們是朋友,你為什麼要勸我和始明分手呢,你快點放手,你太過分了!”
奈何襲鑫就是不放,襲鑫感覺自己有些瘋狂不受控制了,比強吻那次更瘋狂一點,特別是容川用這種令人憐愛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怎麼能放手呢。他的手指撫著容川的嘴唇,溫暖又柔嫩,懷念那晚上的味道,他閉上眼睛用力捏著容川的下巴,狠狠的吻上了那雙唇,報復的啃咬,探進去狠狠的吮吸,偶爾舔去唇上的血珠,耳邊是容川可憐的、如有若無的嗚咽聲。完全不理會容川的哀求,他只想著要佔有這個人,把容川壓得更緊。
後面是一堵牆,前面是一個人使勁地把他往牆上壓,容川只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淚珠從眼角滑落下去,他好不容易說出一個字,可憐得不行,襲鑫只會更興奮。容川感覺自己要掉進地獄,心裡全是崔始明的影子,就像上次那樣,差點沒斷氣。忽然他覺得身上一輕,壓制他的力道消失了,被□□的唇舌也得到了解救,只聽到有人重重摔倒在地上的聲音,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始明!”容川虛弱地斜靠在牆上,一手扶著牆,睜眼就看到襲鑫摔倒在了地上,崔始明站在旁邊,襲鑫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冷笑一聲,腿快速的蹬了幾下,想快速爬起來。
“我早就說過要削你!”崔始明俯下身去揪住襲鑫的衣領,握起拳頭,手背上隆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