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臨搖搖頭。
小喪狗耷拉著耳朵,哦了聲:「迷信是不對的……」
清臨彎嘴一笑——自家這個男人,嘴上大道理扯翻天,其實也就是個隨遇而安的人。遇到事情,心裡再不滿,也只能想著如何接受,也會逼自己快點接受。這種性格,當然有不好的地方,但目前對清臨來說,實在再好不過。
房東有些埋怨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是耍我麼?」
「你心裡還有人。」清臨平淡道,「我不想逼你。」
「擦……你他媽這都知道……」房東抱過抱枕,把腦袋埋進去,悶聲道,「那你對我……你等的,應該是很久之前的那個人吧,和我……其實是沒關係的。」
清臨笑著搖頭,想抱枕抽掉,結果這小喪狗死不放手,硬是不讓清臨看見自己的臉。
「……」清臨覺得這個不太好解釋,畢竟當時也說過什麼愛不愛的矯情話,可現在要是不說的話,保不準房東心裡得有個疙瘩。清臨想了想,認真道,「等待多年,是為了報恩,並沒有愛意。直到等到你,我…」
清臨大仙厚臉皮也僅限於偷看房東洗澡,真要是當面說「我愛你」,道行還是有點不深。
好在房東在清臨說出那三字法寶之前,即使捂住了清臨的嘴。
房東一本正經說:「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死宅,你接著鬥地主吧。」
清臨看著那張大紅臉,點點頭道:「好。」
……………………………
厚臉皮大仙當晚欣賞了房東輾轉反側的全過程,觀後感:略爽。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能夠等到,自己會是贏家。房東自己找上門來的時候,應該就說明,這一世,是不一樣的了吧。
第二天清晨,房東沒有按時起床。房東很困惑。他明明清晨五點才睡著,精神都這麼疲憊了,為什麼還能做春夢。
房東看著自己那溼成一癱的內褲,心想媽的這到底出了幾炮能溼成這樣!當他翻身看床單時,已經沒了吐槽的力氣。這尼瑪,這麼多年都沒弄成這樣過——不光前面溼,後面也溼,內褲報廢就算了,連床單上都有一小灘。連床上都有!誰家夢遺能夢成這樣!
房東脫掉沾滿子孫的溼濡的內褲,光著屁股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思考的面紅耳赤。
他到底是有多飢渴?多飢渴才能做出那種夢?以前不是沒有過春夢,但那大多都是溫和的,並且是精滿自溢的型別。很多時候還沒怎麼樣,就已經夢遺了。而這次不一樣,他明明前幾天剛自、慰一次,就尼瑪能搞成這樣。
而且為什麼能夢見那個死宅啊!!!房東欲哭無淚。夢見就算了,還是春夢。一般的春夢也可以理解,但那種春夢到底是什麼啊!怎麼能黃成那樣!
現實中怎麼可能翻來覆去xxoo一百次啊!早就死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房仙大人給自己造了個夢。
夢的內容就是房東與房間xxoo翻雲覆雨乾柴烈火一百次,房東珍藏的小電影裡出現的姿勢他們都一一嘗試了一遍。
單純如房東,當然不會想到看似一本正經的房仙其實是個猥瑣男。自己不光整日被偷窺,還被看光了唧唧和屁股,就連偷偷自慰,也被觀摩個十成十。至於親吻?別搞笑了房東,你搬進公寓沒多久,就已經和房仙大人在夜晚舌吻個一幾百次了。難道你不覺得,一直以來,你在夢中的親吻和擁抱都特別真實麼?難不成你還真以為,你的夢境自帶立體環繞效果吧。
面紅耳赤的房東這下實在不知該怎麼面對清臨了。
白天還給人裝逼,晚上就夢見自己被人壓著幹。這可恥程度堪比白蓮婊,還是最白的那種。
房東實在不忍直視那內褲和床單,把這東西裹巴裹巴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房東去前廳之前,還特意衝了個澡——自己身上全是縱慾過度的氣息,太丟人了。
起晚的房東不怕沒人看店,那是,公寓副主任清臨是白養的麼?有了清臨,房東的工作一下子就減輕了不少。懶覺睡到第二天晚上都沒關係。
房東的心理建設能力還是不夠強悍,給自己打勁那麼久,一見到清臨,又成了個大紅臉。房東踟躕半響,還是沒有去櫃檯,轉身去幫保潔阿姨收拾房間去了。
清臨知道房東不好意思,他認真的反省了自己,得出的結論是,昨晚的夢沒有考慮到房東的身體,有些沒收住,太激烈了。
嗯,下次換個柔情點的高、h吧。大仙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