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鮮紅色的巧克力鐵罐,直到離家那一天都還擺在書桌上。
“紅色。”炎育陵不自覺地就說出口。
“紅色?”韓封有些意外,沒想到炎育陵會喜歡這麼高調的顏色。
“沒關係!我隨便說說而已,我什麼顏色都行!”炎育陵慌道。
“好,就紅色,紅色最漂亮!”韓封攬著炎育陵後背移到駱禾羽看不見的角落,在炎育陵頭上落下一吻,最後再叮囑一句:“不要想太多,煩惱的事封哥替你煩。”
炎育陵抿嘴點頭,見韓封拉開門,才突然有衝動想要求韓封再多待一陣子,有韓封在身邊,他就覺得踏實很多,不會一直擔心自己做錯事情。
“不用送,去工作。” 韓封把門開一半就閃身出去,炎育陵尚欲言又止,他就瀟灑地關上了門。
“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啊——”錄音室裡傳來駱禾羽的高聲朗誦。
“無聊。”炎育陵立即沉下臉,神情緊繃地走到鋼琴旁,盯著地面冷冷道:“可以開始了。”
“在跟經理人戀愛啊?”駱禾羽壓低嗓子,一臉的八卦表情。
炎育陵火氣頓起,瞪著駱禾羽大吼:“不要胡說八道!我很尊敬封哥!”
“好好好,別動氣,我開玩笑而已,我嘴巴壞,我道歉啊——”駱禾羽輕輕地自掌兩下嘴巴,起身端張椅子放在炎育陵跟前,客氣得過火地道:“請坐,走了那麼多路,腳很累了吧?”
“你開玩笑嗎?開嗓子當然要站著。”炎育陵睥睨著面前的椅子,視線突被駱禾羽扶著椅子的右手吸引。駱禾羽的右手尾指少了兩截,看起來,不像是天生的。
“是意外,小時候太皮,我自己都不太記得是被什麼給削的,哈哈!”駱禾羽自顧自地解釋,一邊把椅子移開,坐回琴椅上。
“我又沒問!”炎育陵撇過臉,不屑地道: “那麼痛怎麼可能會忘記?不想說你就不要胡說。”
駱禾羽掩著嘴極力忍住沒有爆笑,好一會兒才很無所謂地道:“為什麼痛就不能忘記?腦袋是自己的,不想記就別記,佛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