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脫……”
韓封亦不去催,耐心地等炎育陵把外褲脫到膝蓋,剩下因為屁股的浮腫而被撐得飽滿的淺灰色內褲。炎育陵兩處大腿根都有顯眼的黑色淤血腫塊,韓封看得揪心,忍不住提醒:“慢慢脫,別弄疼自己。”
韓封過度的貼心令炎育陵加倍害臊,忍痛一口氣把內褲拉下,撲地趴回床上,將熱燙的臉埋在枕頭。韓封知道炎育陵這麼脫法肯定很疼,可來不及阻止,也捨不得罵,看了看炎育陵腫脹的屁股、黑紫交織的腫塊,韓封心疼得說不出話,沉默地擰乾熱毛巾,小心地覆蓋上去。
炎育陵因毛巾剛敷上去的刺激而挺了挺腰,還好水溫不會太高,他很快就適應了那股溫熱,韓封就恰在這時刻把手壓上去,隔著毛巾按揉。先前半分鐘炎育陵僅覺害臊,隨著韓封把力道增加,他腦裡就漸漸裝不下多餘的顧慮。
“呃……”細細的呻吟透出口,炎育陵抱著枕頭的一半,另一半墊在胸口下,一不小心叫出聲,他便把臉往枕頭裡壓,期許韓封沒聽見自己的痛呼。
“淤血很嚴重,忍一忍。”韓封硬起心腸再揉一陣子,直到硬塊都軟了些,即把毛巾拿下,用乾毛巾把水擦乾,最後撩起被單把炎育陵下半身掩起來,避免他著涼。
炎育陵以為結束了,才要鬆口氣,便聽韓封道:“你休息一下,一會兒上藥酒太疼的話就喊出來,不要強忍。”
“封哥,我……這樣就夠了。”炎育陵仰起脖子,視線追隨著把毛巾拿回浴室的韓封。
“不上藥,明天要是褲子套不上,你就穿裙子出門吧。”韓封漫不經心回應。
炎育陵沮喪地趴回枕頭上,從開著的浴室們覷站在洗手盆前的韓封,韓封的襯衫和西褲有些皺,想是來得急,沒有時間把衣物摺疊好就放進行李。韓封是很嚴格,不過每一項規定和叮囑都是以自己的好處為出發點;罵人是很兇,可罵過了都會透過一些小動作來安撫,比如加了料的飯盒;打人是很疼,非常疼,畢竟是男人的力氣,但是打完後的溫情實在是會讓人覺得害羞……
剛想到這,韓封就已回到了床邊,坐到床上,炎育陵把臉側到另一邊,不好意思面對韓封。
“我先說了,如果待會兒你還是睡不著,就得服安眠藥,你明天開始就要錄歌,不要再讓我重複提醒。”韓封沉著嗓子嚴肅地道。
“是……對不起。”
“路卡說你胃口不好,你現在也不像想吃東西的樣子,我就不勉強你,但是睡醒一定要吃。”韓封邊說邊把被單掀起拉到一旁,用手輕揉一遍炎育陵傷痕累累的屁股。
炎育陵頓覺難為情,抓緊枕頭敷衍地應了聲‘哦’。
這種時候韓封亦不去計較態度問題,手從屁股移到炎育陵脊椎尾端那道食指般粗、微微隆起的深色疤痕,這道疤很難避免被人看見,所以一直都是以意外受傷留下的來解釋。但是自昨天之後,知道這道疤痕的存在的人,大概會有很多的想象了。
“唉……”韓封自責地嘆了口氣。
炎育陵挺起上身轉頭注視著韓封,他猜得到韓封在為什麼嘆氣,“封哥,那些疤和你無關,是我自己倒黴,而且……也都過去了。”最後一句炎育陵說得心虛,聲量漸漸轉小。
“虧你還能這麼說,我該說你大言不慚嗎?”韓封把炎育陵摁趴回床上,墊個枕頭在他身下令屁股翹高,再開啟藥酒瓶蓋,將橙紅色的液狀藥酒倒在掌心。
炎育陵聞到刺鼻的辛辣藥味,心裡打了個突,不由得繃緊大腿和臀。
“我跟你談昨天的事,專心聽。”韓封說著就把手掌蓋在炎育陵右臀上,用恰當的力道由外自內打著圈揉。
熱辣的藥酒勻開後,再加上韓封按揉的手勁,炎育陵很快就感到吃不消,攥緊了拳頭,手臂和背部肌肉因緊繃而凸出結實的線條。
韓封不期待炎育陵能回答,徑自續道:“你擅自在公眾媒體前亮相,MY照規矩必須處分你,從今天起,你出入任何地方,無論私事還是公事,都必須有助理或經理人陪同,考慮到你現在的助理只是個經驗不足的女孩子,公司會再派一個男助理給你,正確來說,是看管你,要是你做了任何不當的行為,助理有義務馬上通知公司,不會幫你隱瞞。”
“不會連上廁所也跟吧……”炎育陵忍著痛問。
“說對了。公司會觀察你至少半年時間,才考慮是否要放鬆你的管制,你應該瞭解,公司是看重你才會這麼管你,你自己知道公司有幾個藝人是擁有兩個助理的?”韓封力道勻稱地揉,炎育陵黑紫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