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嘴角,喃喃慨嘆:“女人……真是殘忍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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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育旗不敢上學,他預料會被許多人投以異樣的眼光。之前父親打過哥哥的事情只是傳言,哥哥也還沒有在娛樂圈走紅,如今已大不同往日,認識哥哥的人更多,父親又公開承認了暴行,一定會有很多人好奇想問——你哥哥在家被虐待,你沒想過做些什麼嗎?
如果自己曾經嘗試過去改變哥哥在家的待遇,或許還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盡了力,但……就只有那麼唯一的一次,自己開口表示不願意母親再動手打哥哥,而那個嘗試,最終並沒有成功。
炎育旗無法否認,自己一度是這麼想的——哥哥是長子,以後要負擔家計,書一定要念好,那樣才可以找到高薪工作,所以母親對哥哥要求嚴格是合理的,哥哥只要撐過求學時期就雨過天晴了。
母親是這麼想的嗎?母親……其實並不是真的討厭哥哥吧?
炎育旗靜悄悄踱到母親房門外,給母親送飯的傭人正好從房裡出來,他探頭進去,見母親坐在床上看著窗外院子綠油油的景色,便走上前,輕喚:“媽咪。”
葉雅正自出神,見小兒子坐到了自己身側,呆滯的表情好一會兒才牽起生硬的微笑。
“媽咪,你還好吧?”炎育旗看著母親蒼白的臉色,覺得很難受。
兒子的關懷令葉雅沉重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些,她拿起身邊剛選好的毛線球,微揚著嘴角道:“你看,媽咪挑好了顏色,要給你和你哥作些東西。”頓了頓,語氣轉柔,透著滿滿的慈祥母愛,“你哥以前沒去過有四季轉換的地方,雜誌寫說他到臺灣前去了日本接受訓練,那麼突然地過去,一定受了不少苦,不知道他現在適應了臺灣的天氣沒有?那裡冬天的時候蠻冷的,我要給他多做幾條圍巾和手套,也做成對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