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炎育陵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離開,這樣才有機會報仇!他現在是刀俎上的魚肉,唯一有能力掌控的就是自己的尊嚴。
所以,他忍著不讓疼痛及羞恥的眼淚流下。
22、二十一、玩具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虐身,慎入,慎入。
在炎育陵的回憶裡,父親每兩三個月就會攜一家人探望爺爺奶奶,父親總是不厭其煩地向老人家稱讚自己,有次終於惹得大伯不客氣地吐嘈,說那是因為父親有個像女王一樣的嚴妻,才教出一個王位繼承人似地英才,絕對與父親的基因無關。
大多數與家裡有往來的親朋戚友只要聽說炎育陵一週上足七天的補習班,並且從六歲開始就被嚴格督促著學鋼琴和書法,就能知道他被父母賦予了多大的期望。大伯是其中之一,不過由於熟知自己的弟弟不可能是個嚴父,因此就理所當然地斷定侄子是被母親給管教的。
當然,除了母親的家人,沒有一個親戚知道這所謂的管教,是見血也不出奇的棍棒教育。
父親曾反駁大伯,說兒子天生就聰明,才兩歲就學會自己吃東西、洗澡、換衣、穿鞋,一般小孩子可能到了五歲都還需要父母協助完成這些日常打理自己的動作。父親這麼說炎育陵反倒覺得心虛,兩歲的過去他怎麼可能記得?他記得清清楚楚的是捱了母親重打後,需要父親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擦藥,一而再地關心自己痛不痛?需要爸爸給你揉揉嗎?
炎育陵這麼回想一下,竟覺得過去其實也不至於太難熬。那一天本就打算不去計較母親的虐打,就因為被外公罵幾句、打了幾下,就衝動離家。捱打捱罵又不是什麼新鮮事?何必那麼想不開呢?就算動不動就捱打的日子會持續到自己出社會工作,罰過了只要道個歉再反省就可以返回平常的生活,再說,事後也還有父親的撫慰助自己暫時忘卻痛楚和委屈。
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得挨藤條抽打的確是很委屈。趴在床上讓父親處理開花的屁股著實丟臉。在家罰跪的時候弟弟在一旁看著更是屈辱至極!可無論如何在家人面前抬不起頭,都好過現在全身□,手腳被縛著吊起來,由兩個獐頭鼠目的男人用粗糙的刷子為自己清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折騰了自己三次的腹痛感又一次浮現,由於這次只灌了1。5公升的清水,疼痛來得比較慢。炎育陵閉上眼調整呼吸,總算成功壓制下腹一點點醞釀著的不適。
“抓到忍耐的竅門了啊!”站在炎育陵身後的男人把手伸到炎育陵腿間,抵著塞子後座往內推擠。
“嗯!”突如其來的刺激令炎育陵一時沒能忍住呻吟,又沒辦法用堪堪碰得到地面的腳尖借力閃躲。剛剛才冷靜下來的腹痛再次被挑起,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覺到液體在衝撞腸壁的壓迫,炎育陵此時恨不得自己是個不需要呼吸的殭屍。
男人的挑逗適可而止,確認炎育陵身上已經沒有一丁點的汙垢,便開始把他給解下來,這時一個打扮性感妖豔的年輕女子推門進來,右手拎著一套掛在衣架上的衣褲,另一手則用食指勾著條白色四角內褲。
炎育陵面朝著門,所有走進房的人第一眼就會看到他光裸的身子。被個女人看見自己像待宰的豬一樣被懸掛,羞恥感優勝同性對自己上下其手。炎育陵臉頰發燙,立刻垂下頭躲避女人的視線。
“喏,你們兩個幫他穿上。”女人笑吟吟道,把衣褲留下來後便轉身離開,帶上門之前自言自語道:“小美男呢,這回有眼福……”
“長得帥待遇果然不一樣!”其中一個男人把衣物從衣架上取下,一條牛仔長褲,一件短袖襯衫,一件馬甲外套,還有條價值不菲的名牌皮帶。
“連內褲也是我穿不起的牌子!”另一個男人拿著內褲走近炎育陵。
“我自己來。” 炎育陵恨恨地咬牙,雖然他知道這要求絕無可能被答應,但是若不反抗實在對不起自己的尊嚴。
“你是白痴還是你當我們是白痴?” 男人走到牆邊架子取下一根電擊棒,刻意放慢腳步靠近炎育陵,嘴裡不停地嘿嘿冷笑。
炎育陵不敢想象這兩個人把自己電暈後除了穿衣服還會做些什麼猥褻的事,但人為刀俎,他就算低聲下氣保證不會反抗,也只會落得被嘲笑的下場,索性就閉上了眼睛等待下一波未知的折磨。
腰際陡然被硬物觸碰,隨即便感到猶如被刺入萬根針的劇痛。炎育陵忍不住哼了一聲,麻痺迅速擴散至幾乎半邊身軀,神志卻依舊清醒。
見炎育陵一擊沒暈,男人調整了電力,往同一處再次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