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鵬沒有打電話來說——他又想自殺。
“唉……”路卡長長嘆了口氣。
35、三十、不堪回首
韓封的生意很多也很雜,一部分是自己起家,多數則是接管自廈爺。
自己的生意,就像自己的孩子,韓封一定放足心思下去經營,至於從乾爹那接手的也不允許他掉以輕心,畢竟是黑道的生意,做不好可不是虧錢那麼簡單,所以無論他如何信任自己的下屬,還是會定期親自去視察所有生意,長途跋涉來回各個城市,就是他的工作模式。
一般上車子能到的地方,除非是太累了,不然韓封都偏愛自己開車,甚至不讓跟班共車。他享受獨自一人在車裡的時間,可以用來思考或放空自己。不過當然,車子裡如果有某個親密的人陪伴他絕對求之不得。那個某人,目前為止只有一個。
在火車上的餐廳透過電話交待完許多工作後,韓封便把電話關了,走回私人包廂。這趟出門不是去工作,於是韓封便選擇搭乘火車,製造和某人獨處的機會。
拉開門,路卡正倚在窗邊看風景,韓封關上門後就靠在門上,靜靜地欣賞路卡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孤傲背影。
溼毛巾和清涼的藥膏還放在一邊,明顯沒有動過。韓封無奈地走上前坐到路卡身後,把路卡上衣撩起來。一小時前挨的鞭打因為還未處理過而腫得更厲害,一道道兩指寬的檁子整齊並排,觸目的紫紅淤血韓封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脫衣服,我幫你擦藥。”韓封湊上路卡耳邊柔聲道,小心地沒有觸碰到背後那些傷。
路卡的視線依舊投向隨著火車移動而越拋越遠的景色,清清冷冷地道:“小傷,我自己來。”
韓封眉頭一皺,隨即低聲下氣道:“別生氣了吧?是,我打重了,不然讓你打回我?我現在就給你皮帶!”
韓封說到做到,‘嗖’一聲就抽出了自己腰間皮帶,正是不久前用來懲罰路卡的那一條。
“我不是氣這個。”路卡轉過身瞪著韓封,不耐煩地道:“你確定你跟來沒問題嗎?還是說,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