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育陵不理解女友為什麼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禁不住把話說得有點衝。
“現在受害者不是你,你才說得輕鬆!”何幸恬激動起來,漲紅了臉怒瞪炎育陵。
何幸瑜見炎育陵這麼堅持要報警,所抱的一線希望也落空。
此時計程車到了,炎育陵低頭想了想,無奈地道:“你好好想清楚吧,明天我再找你商量。”
“不用商量!我說不能報警就是不能!要是他們還要錢,我就自己想辦法,不會再跟你借!”何幸恬已控制不住情緒,再瞪了炎育陵一眼,便拉著妹妹上車。
炎育陵開啟前座車門,把大略足夠的計程車費交給司機,並沒有上車。
“你不走嗎?”何幸恬雖還沒有釋懷,但總不能對男友不理不睬。
“去我家不順路,我搭公車就可以了。”炎育陵看了眼女友,女友卻撇過臉。
“明天見。”炎育陵關上車門,目送計程車駛走。
不久,炎育陵再回到剛才的公寓,上了二樓,按門鈴。
開門的人是斯文男。
“什麼合作?現在談。”炎育陵朝笑眯眯的斯文男板著臉孔。
斯文男把名片遞出去給炎育陵,笑著道:“現在我沒空,得教訓教訓那個沒大沒小的傢伙,不過我可以把時間提早,就七點。”
“我八點前要走。”炎育陵把名片接過,確認了那地方就是剛才經過的舞廳,便拿出筆在名片背後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再還給斯文男,這麼一來,這些人打給何幸恬的機率就減少了。
“真是乖孩子,要回家吃飯是吧?”斯文男拿回名片,想再逗炎育陵幾句,炎育陵卻很快地就離開。
炎育陵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屢次想打電話給父親,卻又沒有信心母親要是知道的話會怎麼應對。首先,自己不但沒有去圖書館,還不接母親電話。再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