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客車,麵包車。”
季涵之崇敬地看著他的後腦勺說:“師傅,你漏了一種車型,它叫邁、巴、赫!”獨一無二,絕享尊貴!
陳希渾身一哆嗦,把車子裡的冷氣往上調了調,心想這個季老師果然不好交流,鄭董真是好定力!絕逼練過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
車子開到明天路的路口,季涵之叫停下了車,一個人沿著街道往裡走,他遠遠望去,春天之家的大門口蹲著個手拿枝椏胡亂在地上畫圖的孩子。
“小朋友,你幾歲了?”季涵之掏出一塊錢扔在地上,說,“哥哥給你一塊錢,跟哥哥走怎麼樣?”
小男孩急忙撿起那一塊錢,抬起頭一雙大眼熱切地望著季涵之,“叔叔,要不再扔點?”
季涵之嗤笑,於是掏出一堆硬幣往小男孩身上砸,砸得他體無完膚,鼻青臉腫,簡直喪心病狂!
“給你全給你!不是要錢麼!喏,統統扔給你!麻痺就不相信扔不死你這貨!”季涵之瘋狂獰笑,滿眼赤紅,不好,他要魔化了!
小男孩淚流滿面:“叔叔!叔叔!砸得我好舒服啊!再來,求你再來!”
季涵之忽然停手,一把拎起季新,說:“不演了,麻痺你這貨要不要這麼賤!”
季新嘟著嘴不高興:“本色出演啊,難道演得不精彩麼爸爸?”
“呵,剛剛竟敢叫我叔叔,狗膽越來越包天了麼?”季涵之冷笑。
季新忽而滿臉羞紅:“爸爸教育得好,再苦再累,二皮臉最貴!”
季涵之捏了捏他肉肉的baby face,說:“跟我走,爸爸帶你去見識一下H市最貴的酒店。”
季新扭來扭去,害羞地問:“我們去開房嗎爸爸?”
“啪!”
一個狠厲的巴掌甩在季新的臉頰上,登時半邊臉腫得跟小土丘似的。
“誰教你這麼下流的詞的!說!”
季新跪倒在地上,哭著說:“爸爸,是《原來是總裁啊》裡面說的,真的,我沒騙你!”
季涵之一臉黑線,“起來,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動不動就賴在地上,這破習慣跟誰學的?”
季新哭哭啼啼地說:“《原來是總裁啊》裡頭的女主角就喜歡跪在地上抱著總裁大人的腿求饒,每次她一哭,總裁就會賞她一堆錢!爸爸!我好好羨慕那個女主角!!”
季涵之心痛萬分:“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老師教你們的知識都扔進糞坑了啊!”
季新眨眨眼,純真地問:“爸爸,你在說什麼呀?”
法克,忘了初中根本還沒有學到《孟子》!
兩人上了保時捷,陳希登時傻眼:“季先生,這是您兒子?”
“不,他是我媽媽,是他生我養我愛我,給我買新衣服新玩具,還帶我吃……吃……媽媽,我們等會兒要吃什麼呀?”季新鑽在季涵之懷裡,活像窩在一個有羊水的子宮裡。
季涵之嘴角抽搐一下,撫慰道:“孩子,我們要去吃鉑金,乖一點,坐好,不然媽媽要打你屁股了。”說完季涵之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扯開季新的褲子啪啪啪抽了幾記,簡直狂風暴雨!高爾基都會驚呆了!
季新哭功見長,一分鐘之內鼻涕眼淚糊得保時捷座背椅上全是,“媽媽!媽媽請再愛我一次!嗚嗚嗚!”
季涵之冷酷地問:“叫我什麼?”
“爸爸!”季新糯糯地軟下嗓子,“爸爸我再也不調皮了。”
季涵之揉了揉他肉嘟嘟的紅屁股,扯回他的褲子,“知道就好,容許你在我身上趴一會兒。”
陳希震驚地一塌糊塗,問:“季先生,您……是男是女?”
這麼愚蠢的問題,季涵之根本不屑於回答!哼!
“女的。”
下一秒陳希差點把保時捷開進綠化帶,阿門。
鉑金酒店位於溪湖大道左側,濱臨H市風景名勝溪湖景區,簡直是溪湖周邊除了溪湖豪庭外最奢華的地方!普通男青年吃一頓可以推遲一年娶妻生子,普通女青年吃一頓可以兩年素面朝天!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的必備良器!愛他,就讓他吃鉑金!恨他,更要讓他吃鉑金!一頓頂萬頓!
剛下保時捷,一位長相甜美的迎賓小姐就走上前:“季先生是嗎?鄭總在頂層旋轉餐廳貴賓席候著您,請隨我來吧。”
季涵之牽起季新的小手,帶他一路踩著綿軟的波斯地毯走進鉑金,季新問那位迎賓小姐:“大姐姐,大姐姐,你的胸,是不是假的哦?”
迎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