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很聰明,很活潑,要是多舉手發言,可以多拿小紅花了。”
鄭潮說:“你猜得不錯,他小時候最喜歡舉手拿小紅花了。”
季涵之說:“看來鄭想從小就是好孩子。”沒錯,往死裡誇準是不會有問題的,想他堂堂一介院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上萬人卻被一人上,得罪不起,阿彌陀佛。
很快邁巴赫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門口,有錢人吃箇中飯也要吃出普通人家過年的味道來,真真奢侈。
“季老師,下車啦。”
鄭想主動下來給季涵之開門,可把季涵之嚇尿了,“不必了,我自己來吧。”否則必折陽壽。
鄭想可憐兮兮地站到一邊,似乎想表現卻沒有成功,沮喪得一塌糊塗。
另一邊司機替鄭潮開了門,鄭潮下車後便對著季涵之說:“季老師,我弟弟很喜歡你,不要拒絕他。”
不要拒絕。這是一句命令吶。鄭董你以為在部隊?有本事你就讓我撿肥皂啊,否則老子寧死不從!比劉胡蘭還要貞烈!
“呵呵……那好吧。”季涵之微笑著點點頭。
酒店一層餐廳空空蕩蕩。季涵之暗笑,絕對是新一代天朝首長上任後實行一系列雷厲風行的政策導致的。
“我把餐廳包了,這樣會安靜些。季老師,你覺得呢?”
“……”季涵之虛弱地朝鄭潮笑笑,“鄭董深明大義,在下佩服。”
正餐上了三份牛排,季涵之嘴角一抽,側過臉捂了捂嘴,鄭潮見他臉色蒼白,問:“季老師不舒服?”
“不……”季涵之使勁兒地把自己的胃酸咽回去,含糊道,“孕吐罷了。”
“孕吐?”鄭潮驚悚地看著他,“你?”
“暈吐,剛剛車上下來,不習慣陸地的感覺。”季涵之解釋道,開玩笑,邁巴赫坐著不要太舒服哦,哪裡會暈呢?只不過是季涵之對牛排過敏,從不能吃到後來見都不能見,厭惡程度令人髮指!
“牛排好香哦,哥哥我開動了啊。”鄭想拿起刀叉躍躍欲試。
鄭潮低喝了一聲:“放下,客人還沒開動,你怎麼能先動?”
臥槽,這種名門貴族即視感!好嚴的家教,鄭潮一家不會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來的吧?
鄭想委屈地看著季涵之:“季老師請吃。”
“呵呵。”不是不想吃,而是不能吃。鄭潮你要是負責我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我就吃給你看!
鄭潮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涵之,揮了下手,招來服務生,“把牛排撤走,上幾份中餐。”
季涵之有些意外鄭潮的做法,心想土豪你要不要這樣,你會讀心術?不會是樸修夏他親戚?
鄭潮說:“季老師,鄭想一直很想做主持人,我希望你在學校裡多幫幫他。”
“這……怎麼幫?喜歡做什麼還是要看鄭想自己怎麼想的吧?我們做老師的,最多在課堂上引導一下他們。”季涵之衝鄭潮笑笑,委婉地表達了自己不想當託兒所保姆的意願。
鄭潮那氣勢巍然的目光直直地釘入季涵之的眼,煞有一副談判的架勢,“我知道,學生很多,老師不會一一管教。我是希望季老師單獨照看一下想想,他比較單純,不太懂世故。”
你確定是“單純”不是“蛋蠢”麼大土豪?不要把你的弟弟捧成一朵高潔無暇的白蓮花好麼?因為白蓮花全校只能有一朵,那一朵必須一定絕對得是在下我好麼?
“哥,我不小了。”鄭想嚼著米飯,插了一句,“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閉嘴,吃飯不要說話。”鄭潮雖然是個瘋狂的弟控,但仍是嚴慈具備,絲毫不馬虎,“季老師,你也看到了,鄭想不是個會惹麻煩的孩子。”
“既然他那麼懂事,就更不要需要我來插手了,多管閒事反倒會招小孩子的嫌哦。”季涵之的臉快要笑裂了,誰拿膠水來救救他!
鄭想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季老師管我,我很開心。”
臥槽,閉嘴!吃飯誰準你說話的?季涵之內心暴跳如雷,無奈表情還要春風和煦,苦逼得一塌糊塗!
鄭潮這回沒喝斥鄭想,估計內心還在誇他幹得好,“季老師你看,既然我弟喜歡你,你就不要推辭了。”
啊啊啊啊——快瘋了,為什麼會有這麼道貌岸然心狠手辣腹黑異常的男人存在!!季涵之啞巴吃黃連,牙齒打碎往肚裡咽,“不是我推卻,身為副院長,我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
“放心,酬勞不會虧待你的,季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