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慘白,林啟凡接著說道:“至於其他人——那次從醫院出來後,我給了徐漠一個機會讓他報復林海正,他曾經做過毒品交易,人際很廣,肯定可以抓到老爺子的把柄。沒想到他竟然以自己為代價,陪林海正一起進了監獄。
“而我甘心在這裡陪你,除了迫不得已,就是我想看你知道一切之後的表情。”
何念身體顫抖著,“你一直在利用我?”
他眼眶泛紅咬著牙的模樣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林啟凡也有些不忍,道:“你說過,我們都有罪。沒有什麼利用與被利用,畢竟你我的目的都達到了,不是嗎?”
何念突然趴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肩膀,低聲喊著:“不對,不對!我要親手毀了他!”
“你曾經也想毀了我,以為我是你的絆腳石,對不對?你的慾望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林啟凡聲音漸漸弱了下去,能維持這麼長時間的清醒已經是他的極限,於是他閉上眼睛再次陷入昏睡。
何念坐在他身上,彷彿聽到眼前人在他耳邊戲謔:
“沒用的東西。”
“廢物就是廢物。”
原來自己做了那麼多的努力,最後還是被人算計得一滴血都不剩。
林競宇接到了何唸的電話。
找到林啟凡的時候,昏暗的屋子裡那人蜷在大大的床上,陷在小小一團陰影裡。他抱起他,發覺手上的重量輕了很多,他沒有回林家別墅,在外面重新租了一間房子。
林啟凡開始比較嗜睡,藥物治療選擇了靜脈注射的方式,偶爾那人醒過來,眼神迷離地看著手上的針頭,眉頭一皺就要拔針,林競宇總是按住他的兩隻手不讓他動作,兩人僵持一小會兒,林啟凡就軟軟地躺好,半睜著眼睛看著林競宇,眼皮沉重,神智也不甚清晰。斷藥的時間一長,床上的人便開始不安分,煩躁、惱怒、失落,隨便亂抓,身子仍舊軟綿綿的,躁怒時卻有很大的力氣。
林啟凡狠狠在他脖子後抓出幾道血痕的那天,他才終於用質地柔軟的綢布把那人的手綁了起來。
這天洗澡的時候,林啟凡終於佔得優勢,在林競宇肩上咬了一排帶血的牙印。似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