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彥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怎麼?就那麼不想跟我睡?”
“不不不是……”王之涵連忙否定。
時彥輕蔑地上下打量著他:“放心,我現在也沒興趣對你怎麼樣,用不著想些亂七八糟的。”
王之涵剛剛還滿懷羞澀的心裡頓時像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冷靜了下來。
真是的,自己剛剛到底都在想什麼啊,時彥他自然是不會對他怎麼樣。
“我,我知道。”嘴上應著,王之涵慢慢低下了頭,像在強調似的,又重複一遍,“我知道的,也沒有亂想。”
“切。”時彥冷哧一聲,抱著枕頭倒在床上,“那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王之涵還來不及回答,時彥又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犀利地望著他:“不是因為陶冶吧?因為知道他去跟於安夏睡覺?”
“嗯?”王之涵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問愣了。
時彥看他的表情,更是堅信自己的判斷:“你還真是痴情!”
王之涵期期艾艾地回不出話,時彥把枕頭扔到一邊,赤著腳下床來走到他身邊:“你就那麼喜歡他?”
“沒有……”王之涵無力地辯駁。
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剛剛他只顧著緊張時彥說晚上要在這兒睡的事情,倒真的忽略了陶冶要在於安夏那住那句話。
但是,被時彥知道是因為他自己才這麼緊張,只怕他會更加嘲笑自己吧?
王之涵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還來不及整理出頭緒,時彥的身影已經欺了過來:“唔……”
雙唇又被緊緊鎖住,王之涵的全身頓時又軟作一團,時彥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探進他嘴裡,戰慄又起。
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但是王之涵還是像上次一樣完全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任時彥揉扁搓圓。
王之涵不安地推拒著他,但是時彥完全不把他的拒絕看在眼裡,一手引著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腰,另一隻手還在緊緊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
舌頭在他的嘴裡細細地舔、吻一週,王之涵剛剛才撈起的一點意識又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時彥帶著王之涵往身後的床上倒去,但是卻在下一刻聽見了他的痛呼:“啊……”
一直在盡職盡責地演著偶像劇的筆記本硬生生地被他們兩個人壓得合在了一起。
時彥連忙從他身上翻下來,掀開他身上的襯衫:“沒事吧?”
王之涵的腰上果然多了一大片紅痕。
“沒,沒事。”王之涵的氣息還不穩,紅著臉躲開他的觸碰,把臉深深地埋在剛剛被時彥扔到一邊的枕頭裡。
剛才的動情被這一出給驅散了,時彥也略微有些尷尬,重新開啟筆記本,筆記本已經顯示在待機狀態了,重新啟動開,剛剛的影片就暫停在男女主角小時候深情對視的一幕。
把電腦關好,放回桌上,卻一眼望見了床頭櫃上的那條手鍊,時彥的嘴頓時又緊緊地抿了起來。
把手鍊拿起來,坐到床上推了依然悶在枕頭裡的人一把:“喂,起來!”
王之涵聽話地坐起來轉過身,但是視線依然不敢落到他身上。
“你做的這麼醜我都帶著,你幹嘛摘了?”時彥把手鍊扔到他身邊,“怎麼?害怕被陶冶看到?”
王之涵把那條手鍊拿到手裡,輕聲辯駁:“不是……我只是不習慣帶這個,而且,一個大男人……”
“切,藉口!”時彥鐵青著臉,“那不能帶手上,帶腳上好了。”
時彥固執起來完全就是個小孩子,把手鍊從王之涵手裡拿過來,不由分說地扣在他的腳踝。
本來帶手腕上就有些鬆鬆垮垮的,在腳上倒也不會顯得太緊。
只是,王之涵滿臉苦笑,一個大男人帶個腳鏈好像更加不妥吧?
“不準摘了!”時彥還要死不死地特意強調。
不過,好在平時有褲子蓋著,別人也看不到。
那就這樣戴著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鬱悶,這兩天因為宿舍電的事搞得很不開心
我們宿舍的電跟隔壁連著的,每次停電他們都去宿管那告狀,說我們用大功率
其實有一半的原因都不是我們,尤其是最近,我們一次都沒用過
像上次停電她們自己都說漏嘴說是給暖手寶充電的時候停電的
結果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又去給宿管說是我們用了大功率
結果宿管直接問我們了,還說隔壁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