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厲害了……我連簡單的都不會呢。”安娜吐吐舌頭。
徐澤北挑高了眉毛:“我記得你好像跟誰誰吹噓過,上得廳堂下得……”
安娜眼明手快的抓走他遞過來的衣物:“你也知道那是工作需要的吹噓……”
“真不會啊?”徐澤北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為難道,“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怎麼?”
徐澤北坐在床沿翹起二郎腿:“我看我得再仔細考慮一下昨晚的事情了,連下廚都不會,我看……”
“你沒有廚師嗎?平時難道都是自己做菜嗎?”安娜不以為然的套上衣服,走到浴室。
“不然呢?你以為阿沁會做菜?”
“那你為什麼不找個管家之類的,我看阿薩都有老保姆照顧……”
徐澤北頓了一下,淡淡道:“那是從小照顧我們的保姆,後來我一直讓她跟著阿薩。”
“你自己呢,誰照顧?”安娜的聲音悶在漱口聲中。
徐澤北站了起來,指著三明治說:“你洗漱完就先吃吧。我去發個郵件。”
“……”安娜愣在浴室的洗漱鏡前一嘴泡沫,轉了轉眼珠沒有說話。
兩秒鐘後——“啊呸,這是洗面奶啊!”
嗚嗚哇哇的搶救聲不絕於耳……
隔了好一會兒,等徐澤北處理完郵件回到臥室時,安娜已經吃完三明治,正坐在床邊在喝牛奶了。見到他進來,安娜連忙放下杯子露出一個笑容,嘴邊一圈奶泡像個聖誕老公公。
徐澤北一笑,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安娜沒有接:“樓下是……”
“就是那個司機。”徐澤北嫌棄把紙巾按到他臉上,胡亂抹了抹,手指觸到柔軟的唇部,停了一下,加重力氣按了下去,安娜【呀】的一聲奪下紙巾:“謀殺啊!”
“擦乾淨,多大了,還像個孩子。”
“有你幼稚嗎,慾求不滿了是不是!”安娜嘟著嘴翻白眼。
徐澤北登時眸色幽暗,在他身邊坐下來:“再說一次,嗯?”
安娜後背微微一冷,不情不願的低了頭:“說錯了還不行嗎……小氣。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真……”
“還說!”徐澤北捏住他可惡的鼻子不鬆手,“還嘚瑟了是吧,也不想想是誰求饒說疼死了,不行了?”
“那是你連擴張都沒做就想進來!當然疼了……哎喲!”安娜捂著被捏的紅通通的鼻子,眼淚都快出來了,直哀哀叫疼。
徐澤北順著他的話,調侃道:“……我又不是彎的,哪知道該怎麼做,你覬覦別人又故意設計上位,就該早有獻身的覺悟,道具什麼的不是應該你自己準備嗎!”
安娜聽著徐澤北故意挖苦的話,羞憤的漲紅了臉,還假裝鎮定:“我……為什麼要獻身啊!我又不是應徵當暖床的!那個也要先談戀愛的……你以為誰都是你這樣急色的,還沒什麼關係呢,就脫光了爬上來……”
徐澤北搖搖頭嘆息:“造了什麼孽啊,被逼找個情人,一不會做飯二不會暖床……也就長得還算過得去,還是個異裝癖……”
安娜氣結,放棄跟老狐狸辯論,不理他了。
喝完了牛奶,安娜理理衣服,站了起來。
徐澤北說:“等會我叫司機載你去百貨公司逛,你給我拖住他一整天,務求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安娜正色:“你今天有正事要辦?”
徐澤北點點頭:“丁幾也的新公司可能有大麻煩了。”
安娜一愣:“上次緋聞的事情怎麼樣了?阿薩還好吧?”
“報紙頭條。”徐澤北毫不在意的說,“丁幾也的新公司四面楚歌,情況非常不理想。我今天要處理這件事。”
“我明白。放心吧……那個司機交給我了。”安娜露齒一笑,轉念一想又問,“為什麼不直接開了他?反而要把他弄到這裡來?”
徐澤北幫他拿起小包:“反正踢走一個還是會有人被派過來,這個這麼愛自作聰明的,不是更好對付嗎?”
安娜瞭然一笑。
兩人一起走出房間下樓時,安娜挽緊了徐澤北的手臂,露出甜蜜笑容。阿沁看的渾身一震,司機倒是習以為常似的沒有什麼反應。
徐澤北站在門口,親密的環抱著安娜交代注意事項,又關照司機要好好照顧他,當著幾個人的面拿出一張無上限的信用卡塞進安娜的包裡,才依依不捨的送他們出了門。
看他們上車,駛出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