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聚的,姐妹住一起也不打緊。“
她手中的動作一頓,深邃的眸子看著我,露出一個讓我捉摸不透的眼神。
林月清漫步到我旁邊,一手覆在我的側臉上,“真的不打緊麼?”
溫熱的氣息讓我心中一顫,有種靈魂深處被看透的恐懼感,林月清……好像知道些什麼。
第二天林月清就帶著韓恩水搬離了。
我本來想幫忙,卻被她直言拒絕了。
於是只好作罷。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平靜和安穩。
一切都似乎都會越來越好。
還有一個月,小蕊就要高考了。我心中擔心,卻又十分惆悵,大學會提供給小蕊更好的學習平臺,也意味著,她將離開這裡。
我開始前所未有的迷茫,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放棄優越的工作,回到這個小城,就如同籠中之鳥。
天氣越來越炎熱,坐著不動也會出一身的薄汗,席沐心疼我,經常送來冷飲,還在我臥室安裝了空調。即使我百般推辭,他也不依。
小蕊考試的那天,我幾乎是坐立不安,又不敢打電話給大舅,只好去了她的學校,在學校對面的一家冷飲店裡等待。
小城裡只有這一所高中,當年我也是從這裡畢業的,小蕊曾經對我說,她要在我呆過的每個教室上課,坐我曾經坐過的座位,考我考上的大學。
我的記憶不知飄忽到了哪裡,心顫了厲害。
是的,我曾經躲了小蕊一年,後來,我的大舅來找我,那樣一個風趣幽默的男人,突然就跪在了我面前。
猶記得當時,我嚇的差點靈魂出竅,他可是我的長輩,這是要折壽於我?
大舅說:“算舅舅求你了,你也知道小蕊現在頹廢成了什麼樣子,只有你能幫她了。”
我裝傻道:“舅舅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大舅抿了抿唇,站了起來,說:“走,我帶你看一些東西。”
於是我跟著大舅去了他家,他找了一根鐵絲,在小蕊的房間鎖上裡掏弄了一會兒,門開了。整個過程讓我十分驚訝,大舅進小蕊的房間需要這樣?那是,我至少有六年沒來過小蕊的房間。
他讓我進去。
我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咬了咬唇,還是走了進去,我看到了什麼?牆壁上全是我的照片,笑的,生氣的,我送她零零碎碎的東西都被整理在一個架子上,房間的格局和我的臥室一模一樣,我一手捂著嘴唇,拼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