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為什麼他們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而他們就得躲起來,像過街的老鼠?就因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異性可以相愛並且得到幸福,為什麼同性就不能?徐洋閉了閉眼睛,收回思緒,對著許可白淡淡的點了點頭。
許可白嗤笑了一聲,滿臉的鄙視和不屑,說出來的話也是相當的充滿恥笑的意味,“徐洋,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這樣算什麼?出櫃?你有什麼理由值得出櫃?你這樣不僅害了你父母,而且也害了你父母,你以為你這麼做就是愛他了嗎?你以為你這麼做很光榮嗎!”
被許可白這麼一說,徐洋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看著一隻小鳥飛到窗前落下,用嘴梳理著它的翅膀,等到它飛走了之後,徐洋才對一臉懊惱的許可白說,“許可白,你這是嫉妒。”眼見許可白又要發怒,徐洋又說,”那你為什麼要這麼暴躁呢,你知道麼,你從來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像一個局外人,表面功夫你做得太好,別人會覺得你這個人一定很有親和力,可是不是,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就算別人死在你面前你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同情心,我知道,你們做這行的心軟就是盲點,但是,偏偏就出現了一個譚毅傑,你嫉妒我能為了葛遙出櫃,而你卻不能,你有太多不能為他做的事了。”說完這一大串話,徐洋揉揉太陽穴,頗為文藝的說,“許可白,譚毅傑不適合你。”
許可白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捂著肚子,一時半會還真停不下來,等終於平復下來後,許可白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是,你說得沒錯,我嫉妒,但我可不是嫉妒你們能出櫃,你要搞清楚,我為什麼不能出櫃,你腦子裡是不是幻想著什麼黑幫老大的寵兒被人綁架然後殺掉這類的故事情節,拜託,這又不是寫小說,再說了,你以為我這三年裡什麼都沒做麼,我已經漸漸漂白了,做的是正當生意,而我,是個正當的商人,懂了嗎?”他現在不是不能出櫃而是還不能出櫃,要是他家老頭子知道了他連一個寵兒都搞不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