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握著淡淡的幸福
那快樂太清楚才襯出現在的孤獨
不能擁有全部只擁有回憶是受苦還是禮物
2000年9月宋寧和杭越一起坐上了南下的火車。
杭越和宋寧是第一批報道的,兩人分在同一間宿舍。宿舍另外兩個人都來的挺早,杭越的上鋪是個叫張霄的東北男孩,特別豪爽,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另外一個室友叫何初,江西的,還不到十七,長了一張特別討喜的娃娃臉。
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讓宋寧幾乎散架,他整理好床鋪就一頭栽在上面呼呼大睡。吃飯的時候杭越叫了半天都沒反應,他在下面能看見宋寧黑乎乎的後腦勺,身上的體恤睡覺的時候蹭上去露出半截雪白的背,線條流暢美好。
杭越爬上床去掐宋寧的腰,宋寧埋頭在枕頭上蹭了兩下,嘴裡發出‘嗚啊’的抗議聲,特別有趣,杭越虛壓在宋寧身上去看他的臉,宋寧半張臉都埋在枕頭裡,嘴巴不時吧唧一下,杭越伸手擰他的鼻子,他揉著眼睛懵懵懂懂眯著眼瞧,杭越一張俊臉在面前放大數倍,“豬,吃飯了!”
宋寧重新閉上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不想吃。”
杭越不客氣地把全部重量都壓在宋寧身上,伸手對他的臉又捏又掐,“丫都沒幾兩肉了還不吃飯,起來啊,不然小爺我可對你不客氣。”
“事兒媽啊你!”宋寧無可奈何的推開杭越坐起來。
杭越翻身下床套上鞋子,“我不得對你負責嗎!”
“一邊兒去,誰要你丫負責!”
大學生活正式向他們展開,而新生入學的第一堂課無疑就是軍訓。
杭越覺得九月的天氣一群人在烈日下一動不動地站兩三小時實在夠傻逼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迷了眼睛也不能去擦,腳裡捂的難受,杭越可以預見晚上回去脫鞋後男生寢室的味道將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