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們了嗎。”
頓了頓，雷歐點頭，“恩。”
豐子凌抬頭，看著玻璃門關上，隔了會兒，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繚繞的白色霧氣開始蒸騰。
“說了什麼？”其實他還想問，沒打起來嗎？有沒有受傷。
“稍微談了一下。”雷歐的聲音在霧氣裡聽起來也像帶了溼氣，“不過談崩了。”
“談了什麼？”
……雷歐沒答話，隔了一會兒突然又說，“他們那群人做事很極端，在案情沒查清楚之前，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出行都不能是一個人，記得嗎。”
……顯然轉移話題了。
撇嘴，他越是不想說，自己就越是好奇，真是奇怪，自己以前可從來沒有什麼好奇心。
“明天開始，辦公室裡是不是沒什麼人了？”雷歐問。
“恩。”豐子凌看著水裡翻攪起泡沫，然後才把衣服都倒了進去，蓋上蓋子，道：
“齊寧和安生在隔壁市，浩然和衛風要想辦法打進黑幫內部。”
蓮本嘛……本來在辦公室的時間就很少。
“恩……”雷歐一邊抹頭髮上的泡泡，一邊答應，聲音裡似乎有一些若有所思。
豐子凌看著玻璃門上映出的偉岸身影，清晰的線條，寬厚的肩膀，恩……他的手也很有力，手臂也很結實，抱著自己的時候……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