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裡的眾人,問。
“我、我!”女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撲到醫生身上,“我是他媽媽,安生,安生他怎麼樣了?”
“關於這件事,我覺得你們先把警察找來比較好。”醫生話音剛落,豐子凌掏出證件上前。
“我們就是警察,怎麼回事?”
那醫生看見小凌子似乎是愣了愣,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警員證件,確定這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主要是因為小凌子看起來實在和警察扯不上什麼關係。
“喬安生他傷得很重。”旁邊走出來的護士把病歷表交給醫生,那醫生一邊翻看一邊道,“肋骨骨折,胸腔受損,小腿和手臂骨折,腦震盪而且還失血過多……”
所謂醫生,其實已經習慣了這些會給人帶來苦痛的東西,他沒有感情起伏的音調,就像只是在說一起模擬實習,只是聽得人臉色卻不好看,幾乎是醫生說出一句,眾人的心就痛一下。
齊寧無法想象,當時的安生會有多痛,他就算是全身捱了槍子兒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一想到安生會痛,他就覺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一根一根扯起來似的,痛不欲生。
“他還算幸運。”總結下來,醫生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