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胡說,我們是他的兄弟,他對我們完全的信任,若不是他我也不能好好在這裡站著,沒準都殘了。”
“是啊,靈兒,風少對兄弟沒話說,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只是擔心風少再一次被傷害,那個女人就是他心中的結,他唯一愛過的就是那個女人。”
“對了,不許在風少面前提一個字。”林嶽嚴肅的說道。
“靈兒,你沒事的時候就去找風少玩吧,別怕他,他其實是外冷內熱。”鄧飛趁機說道。
“恩,風哥哥好可憐,我們不能看著他被那個女人在騙了。”靈兒說道。
“是啊,所以我們大家要多關心下他。”鄧飛語氣沉重的說道。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風漠然推開門走了進來,“風少,處理的如何?”
“告一段落。”
風漠然坐了下來,靈兒拉了椅子,坐在了風漠然旁邊,“風哥哥,你喜歡吃什麼啊,我來幫你。”
“是啊,風哥哥,你嚐嚐這個。”若曦也笑盈盈的說道。
蕭晨弄了些風漠然喜歡吃的東西,“你在打電話,都沒有吃東西。”推到了風漠然的面前。
風漠然挑了挑眉,淡淡的掃了眼悠閒自得的鄧飛和林嶽,“出發。”
“風哥哥,你還沒有吃呢。”靈兒擔心的說道。
“靈兒,隨他吧。”林嶽說著,對蕭晨說道,“你弄些東西,一會在車上吃吧。”
“好。”
若曦幫著蕭晨,“風哥哥真可憐,那個女生把他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哦,這邊天氣涼,你帶厚衣服了麼?”
“沒有,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去哪裡呢。”若曦低低的說道。
“這樣啊,反正我們也沒有帶,一定會買的,這個拿著。”蕭晨從錢包裡抽出了錢遞給了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