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看了趙景承一眼,示意可以開始了。
趙景承也不說話,抱著雙臂笑吟吟看著他。
簡安寧皺眉避開對視,向房間右側架子上看了一眼,示意趙景承:“鞭子和其他東西在架子上,想怎麼做隨你,除了插入,我沒別的忌諱。”
趙景承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問:“衣服也不脫?”
簡安寧似乎很疲憊,頭向後仰,眼睛也閉上了,只有聲音還是冷淡不近人情:“你想脫就自己動手,那邊還有刀和剪子。”
“不用了。”
趙景承靠近了他,替他把襯衫領口的扣子重新系好,用摘下的領帶把他脖頸和刑架後面的支架系在一起,故意系得稍緊,讓他不能暢快喘息。
在這之後,趙景承才開始仔細打量這間屋子。這一整層是幾乎完全開放式的空間,空曠得很,只有最裡面用玻璃隔出來一間浴室。四面牆邊都擺著架子,裡面裝著各式調教用具。金屬大床擺在東邊靠窗的位子,不知還有怎樣的玄機。刑架立在房間中央,給鞭子充分的施展空間。
趙景承撿了一條兩段的鞭子。靠近鞭柄的一半全由金屬製成,一個個小小的鐵環相接連在一起,燈光下閃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另一半是牛皮的,鞭稍散開,柔軟又有韌性。
至於接觸到受刑人肌膚的是金屬還是牛皮,全看主人心情。
趙景承並不喜歡用鞭子調教。疼痛令人屈服、讓人畏懼、甚至會帶出一部分難以言喻的快感。鞭痕交錯的身軀也很能滿足一些S的審美,但趙景承並不是會欣賞這種美感的一類人。
第一鞭輕飄飄落在側腰上,隔著一層布料,幾乎感覺不到疼痛。
簡安寧卻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他無法抗拒。
腿間漸漸湧起熟悉的熱度,隨著鞭稍在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輕吻,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焦灼感迅速蔓延全身。
簡安寧受盡煎熬。
他並不怕疼,只是無法承受那種帶著幾絲柔情的耍弄。內外兩層褲子和腰帶都禁錮著起了反應的器官,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