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一側撕開了一個小口,倒著喝了一口。面對楊修瑜有些好奇的眼神,他解釋道:“我不太習慣用吸管。”
楊修瑜瞭然地點頭,他卻再次開口:“師兄……為什麼沒告訴我你轉院了?”
楊修瑜一愣,眼神忽然有些閃爍。頓了頓,他笑道:“總不至於事事都要通知你吧?何況你又那麼忙……”
吉天佑正要說話,卻被楊修瑜截住了話頭:“可別否認啊,我知道你最近在忙新專輯,是吧?據說還是張概念專輯?”
“嗯……”吉天佑點點頭,下意識地接下去,絲毫沒意識到被人轉換了話題,“我們的新專輯是圍繞小市民的平凡生活做的,主題挺不錯,不過Ada姐想搶在暑期發片……”
察覺到吉天佑言語中無意識洩漏出的迷茫,楊修瑜挑眉:“怎麼了?是遇上什麼問題了嗎?”
“不,也談不上吧……只是因為我……我覺得自己變了。”吉天佑不知不覺攥緊了牛奶盒,“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不會為了大家或者公司去妥協什麼的。我一定會專心把專輯做好做純,而不是盡力縮短製作週期……”
“……那麼,你覺得這樣不好嗎?”楊修瑜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問。
“我不知道。”吉天佑誠實地回答,“有時候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因為只有紅起來了才有可能專心去做音樂而不被幹涉;但另一方面,本身這樣去做,就是對音樂的褻瀆……”
“天佑,你覺得我怎麼樣?”楊修瑜突然問。
“嚇?!”吉天佑猛然從自己的沉思中驚醒。師兄他問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呃……”楊修瑜也察覺了自己的失言,一笑帶過,“我的意思是,你覺得我的歌,符合你的純音樂標準嗎?”
“當然符合!”吉天佑幾乎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可你要知道,我每一張專輯也都是從商業化考慮出發的。”楊修瑜淡淡地說著,好像在敘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