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中川打過電話,到花店找我出去,去的是上次碰面的那間法國餐廳。”
金律故意裝作吃醋的模樣,“好哇,這個家夥居然背著我愉愉約會你,你竟然打電話騙我說在街上遇到了以前的同學,你們一起吃飯。我好傷心啊!”
“我知道你其實和藤原中川一樣,心中有所疑問。”
既然銀赫主動捅破那層窗紙,金律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你和海淳以前認識?”
銀赫輕輕點頭,“嗯,我與意然是在‘風情’認識的,沒想到竟然會再相逢。”
“難怪你與他同樣的震驚。意然?他不是叫海淳嗎?”
“他以前的名字叫意然。你認識他?”
“以前我有段時間常去‘蓬萊仙境’, 他是‘蓬萊仙境’的頭牌。”
銀赫眼角微挑,戲謔道:“這樣看來,你也曾是他的座上賓?”
“沒有。”
銀赫挑起金律的下巴,滿眼笑意,“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金律抓起銀赫調戲的那隻手,深情一吻,“真的沒有。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
“我喜歡你啊,所以去‘蓬萊仙境’是照著你的型別找的人。”
對於金律過去的荒唐事,早已拋在九霄雲外,銀赫毫不在意,“這還差不多。”
金律突然一個翻身壓在銀赫的身上,邪魅地笑道:“審問完我了?那該懲罰你了。”
“懲罰我?”
“對啊,懲罰你。你居然瞞著我去見藤原中川,還騙我說是和同學吃飯,是不是該罰呢?”
銀赫輕笑道:“該罰。”
金律騎在銀赫的身上,雙手伸進睡袍裡搔起銀赫的癢來,銀赫止不住笑意,無奈地蜷起身子,試圖躲避,卻總是被金律成功地得逞,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銀赫忍不住,終於告饒,“律,我錯了。”
金律一口回絕,“不行,懲罰才剛剛開始。”那雙墨色的眸子閃閃發亮,不懷好意地打量著銀赫,故作嚴肅地說道:“脫衣服!”
銀赫嘴角微彎,定定地看著金律,毫無懼色,一派悠閒。
下一刻,金律俐落地脫去自己的睡袍與內褲,接著撲向銀赫,將銀赫剝得一絲不掛,重重地吻住銀赫,吻得結結實實,密不透氣。
隨後那條靈活的舌頭開始掠地攻城,強勢地撬開銀赫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屬於自己的甜蜜領地肆意遊蕩,享受唇舌糾纏的樂趣。
金律戀戀不捨地撤回舌頭,看著面色微紅的銀赫,不由情思起伏,不能自持,溼潤的雙唇再次覆了上去,又是一番纏綿悱惻。
金律意猶未盡地放開誘人的雙唇,看著銀赫氣喘吁吁的樣子,白皙的臉龐上染上晚霞般絢麗的紅潮,不由輕點銀赫的鼻子,“你的肺活量實在有待提高,從明天開始加強鍛鍊吧。”
銀赫抬起下巴,不滿地說道:“哼,誰像你是天生的大色狼。”
“是呀,我天生就是大色狼,就是為了欺負你而生的。”金律猛然將銀赫翻過身去趴在床上,在彈挺滑潤的臀部上重重拍了兩巴掌,“讓你偷偷去見藤原中川,讓你撒謊騙我。”
“你人緣不好嘛,他說只見我,沒說見你。”
“還敢頂嘴。”金律又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我說的是事實嘛,他說哪天再找你。”
“算了,看你回來主動承認錯誤,這次就饒了你吧。”
金律趴在銀赫的身上,輕吻銀赫的耳垂,接著輕吻變成了吮吸輕咬,火熱的舌頭在銀赫的耳背上舔來舔去,挑戰銀赫的神經,銀赫的耳朵已經變得紅紅的。
面紅耳赤的銀赫在金律的挑逗下,身體不斷地升溫,一股熱流從下腹竄上來,使得渾身躁熱,像著火般火燒火燎的。
金律的吻落在白淨的頸項間,輕咬銀赫的香肩,一隻手伸到銀赫的胸膛下,熟練地找到那兩處茱萸,來來回回地逗弄著凌虐著,繼續添柴加火。
銀赫感覺到胸前的兩點被金律捏在手中,肆意玩弄,毫不溫柔地手法令他感到微痛的同時,感到陣陣的酥麻,特別是右側那顆敏感的乳珠,酥麻感已經完全取代了微痛,令他感到刺激的快感不斷湧來。
金律懲罰似的繼續用力玩弄那顆敏感的乳珠,感覺到銀赫身體的溫度不斷地升高,呼吸急促起來,金律得意地一笑,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垂,誘惑地說道:“想不想要?”
銀赫難耐地扭動身子,示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