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著,嘴角還有殘留的透明津液,明明就要把持不住,卻還要用理智來剋制。這種禁慾的性格讓陸風尤為討厭,又格外喜歡,這樣的秦嶼才是秦嶼,越是正經的秦嶼越是想讓人直接扒/光了壓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做了。
“今天怎麼?”陸風皺緊了眉,語氣有些急,他們這幾日幾乎日日在床上廝混,秦嶼的拒絕讓習慣了吃肉的陸風有些不悅。
“這些天我有些累,我們……”秦嶼說著悄然一抹紅色爬上秦嶼的臉頰,連耳朵都在發燙,“我們剋制一下吧,畢竟我還要工作。”
“原來是累著你了。”陸風聽了秦嶼的解釋臉上的不悅雪融冰消,愛憐的吻了吻秦嶼的額頭,歉意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今晚就不累你了,讓你明天能好好工作。”陸風說著摟著秦嶼的肩膀將秦嶼攬回屋裡,夏風颳過窗簾輕輕飄蕩,屋內兩人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人看得見。
還是那家餐廳,還是那間包廂,裡面的人卻已經不同。沒有和外國人對峙的陸老大,也沒有沉默而有擔當的辰昊,也沒有替主人擋凳子的忠誠管家,只有笑得露出八顆金牙的金牙阿三和一旁臉色凝重的陸武。
“你這玩意,有把握?”陸武從金牙阿三的手裡接過一個小小的藥瓶,藥瓶裡是白色的粉末,隨著陸武的晃動而微微飄起。
“當然有,連辰昊那硬骨頭都受不住,這東西一定能賺翻!”金牙阿三一臉篤定的神色像上門推銷保險的業務員,粗糙的手指彈了彈精緻的藥瓶,“PL5,這可是新品種,市場上還沒有投放,我們要是佔了這個先機,那就是頭一份,這一塊的利潤比整個陸家企業都要大,這塊肥肉,可是肥的流油啊。”
“有這麼好?”陸武狐疑的看著金牙阿三,眼睛眯了幾下似是思索。“那你為什麼要找我?不把這塊肉獨吞?”
“小武你還真說著了,我倒是想獨吞,我也得有這本事不是?”金牙阿三攬住了陸武的肩,另一手給陸武倒了杯酒。“這A市的黑幫都是你們陸家說了算,我混的風生水起,說白了就是你們陸家的一條狗。給我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惹怒陸老大,陸老大他樣樣都好,就是不開通。毒/品這麼大的一塊肥肉,他非但不吃,還往外推,不讓陸家的勢力沾毒,這斷的是幾個億的財路啊!別說我看不下去,就是下頭的兄弟也看不下去了,如果這條路走通了,兄弟們的日子能好過不知道幾倍十幾倍,大家都會感激小武你的。”
“三哥,我說句實話吧,你既然不敢違抗我爸的命令,我也不敢。這事要是和他說,被他打斷一條腿算輕的,我可不想拿我的命開玩笑。”陸武說著將那小瓶放在桌上,站起身就往門外走。
金牙阿三哪裡肯放,直接摟著陸武的胳膊又將人扯了回來,硬是按著陸武肩膀將陸武按在了凳子上。
“小武,武哥,武爺!”金牙阿三順手就給陸武揉上了肩膀,那嘴臉哪還像一個老大,簡直就是個倒茶跑腿的。
“咱們不會不告訴陸老大麼?咱們悄悄的幹,等幹出一番事業來再告訴他,再讓他看看咱們的本事,到時候錢一到賬,陸老大就知道這東西的好,沒準就不反對了。”
“你說的輕巧,我們要是瞞著他會比告訴他更慘。”陸武搖搖頭,又要起身。
“哎,別走啊,小武,你就不想讓你哥哥看看你的本事嗎?小文連縛雞之力都沒有,佔著的位置比你還重,你心裡就沒點不平衡?別以為老哥哥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呢。”金牙阿三顯然是有準備而來,又穩又準的抓住了陸武的死穴。
“這麼多年都被他壓在下頭,你就不想出一口氣?我也不需要你現在就給我答覆,考慮考慮吧。”金牙阿三拍了拍陸武的肩膀,從桌上撈起那兩瓶藥粉告辭出了餐廳。
只留下陸武一個人反覆咀嚼著那句話,讓哥哥看看我的本事……
第二日清晨,秦嶼史無前例的起晚了。待他邁著艱難而彆扭的步子從樓上走下時,陸風已經坐在了餐廳看報紙吃早餐。
“秦管家,睡的好麼?”陸風從報紙裡抬起頭來,明知故問。
“好。很感謝你的款待。”秦嶼臉色不自然的回敬陸風一句,看著陸風那明知故問的表情氣得直想跳腳,但是想起身體的那個玩意,秦嶼又放棄了那個打算。
“你喜歡就好,不枉我為你挑選了半夜。”陸風眼神意有所指掃過秦嶼包裹在西裝褲的臀部,嘴上笑容怎麼也抑制不住似的翹起嘴角。“這個按摩/棒尺寸並不大,你戴著它工作也不會有什麼不便,什麼時候你‘休息’好了,我就把它們都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