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切都回歸正常,如果他註定會是一個不正常人,那就讓他自己一個人不正常好了,沒有必要把邵希明也拉到這條路上來。當邵希明叫他的名字的時候,任延第一時間聽到了,邵希明的聲音他早就記在了心裡,但是,就在那一刻聽到邵希明叫他的時候,任延幾乎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一樣,身體晃了晃,真的好想反悔,好想不顧一切一次,但是,任延知道決不能給自己一點點後退的餘地,他已然知道這條路的艱辛,何苦要拉上邵希明,於是,任延收回了邁出去的左腳,努力剋制自己,讓自己把心思全都放在手裡面的早餐上。
邵希明衝出房間,看到了正在廚房裡面忙碌的任延,這才放下心,放慢了腳步走到任延身邊,用手戳了戳任延,說:“你好點了嗎?昨天晚上你還有點發燒,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拿溼毛巾給你降了降溫,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任延定了定心神,努力裝出和平常一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還好我昨天只是低燒,不然,肯定就成傻子了今天,聽別人說,發高燒也能燒成傻子的。呵呵,我說怎麼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摸床單都是溼的呢,弄的我還以為我又成小孩子了呢。”
“我看電視上都是那樣的。”邵希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