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衝我笑了一下。比起上次來看我事清瘦多了,更加的憔悴,就像是沒有睡好覺一樣的了。
“不用了,我已經叫酒店的前臺幫忙定了,過一會就會送票過來。我們晚上六點鐘就走,等一下我們吃完飯後都回去收拾東西回去了。這一次你們做的都很好,我恨滿意。”林叔見我沒有意見,衝我點了點頭。其實我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個小跟班而已。
現在的酒店什麼服務都有,基本上可以足不出戶就可以辦好很多事情的。當然是要支付錢或是小費的了。林叔想問題就是很全面的,我真的很不如他。
在吃飯的整個過程當中,林叔好像是把我們都不存在一樣,只是一個勁的夾菜給小新吃,自己吃的很少。也是難怪,他們是分開那麼久了,好不容易重逢,還不好好的珍惜這來之不意的緣分?
我看到這些,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醋意的,好羨慕小新找到這麼愛自己,對自己那麼痴情的男人。不管自己犯了什麼錯,也不管自己是多麼的對簿起他,但是林叔對他還是那樣的一如既往,沒有一點改變,甚至是對他比以前更好,用情更深。
事情都是按照林叔的計劃進行,我們很順利的趕上了火車,而且是坐上了軟臥,很舒服的,我們都還是包廂的呢,也就是隻有兩個人一間的。哪就是我和刀疤臉一間,林叔和小新自然就是在一間了。
不到八點鐘,我本來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但是我們的隔壁又很大的響動。攪得我是睡不著了。我坐了起來,啊,刀疤臉也是難受的受不了啦,也是坐了起來。
刀疤臉衝我努努嘴,暗示隔壁的大的響動,笑著對我說:“小劉,你聽,我大哥迫不及待的舊和小新‘嘿咻,嘿咻…起來了,太性急了吧,就等那麼一兩天回去了再玩也不遲呀,真的是猴急,哈哈。”
我也是早就沒有了睡意,乾脆就和刀疤臉聊天了。
“刀哥,你說林叔為啥就那麼有把握把那個姓喬的搞的服服帖帖的呢?”我有很多疑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那裡摸了那麼久的情況,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你看,我早就發現那姓喬的酒裡有問題,他們先是在一些稍微便宜的酒裡放了一些毒品的呢,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也就只是一些行家才能分辨的出來的。越貴的酒放的就越多,中毒的程度就越深。如果是酒鬼或是貪杯的人就很容易中招的,如果離不開毒品的時候,那你就只有找他們買了,以後你就成了他們酒吧的奴隸了,就該卿當產了。”想不到這裡還真有那麼大的問題,上次林叔和刀疤臉咬耳朵可能就是在商量著件事情的吧。
“那林叔很專業呀,不過他把那瓶酒還給人家了,太可惜呀。要是我我就把他當證據,叫警方查他個半死,讓他以後永遠不能再害人了。”我嘆了口,多好的證據,就這樣的沒有了。那姓喬的以後還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呀。
“你真是傻的可愛,我們那有那麼容易就還給他?要是他中間反悔那我們怎麼辦?”刀疤臉詭秘的說。
“什麼?你們沒有還給他們?但是我剛才明明就看見的啦,不可能的,那瓶子的顏色大小牌子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調包?”我希望會有什麼奇蹟發生,但是我是親眼看見的,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你不相信?那我就讓你看看這是什麼?”只見刀疤臉從枕頭底下拿出一瓶酒。
“真的?”我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我騙你幹嗎?給你瞧瞧。”他把那瓶酒遞給我看。
我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果真是和那天我看見的東西是一樣的。
“刀哥,真有你的,你真行。”我向他翹起大拇指來。
“這是小意思的了,你也不看我是幹哪一行的。”刀疤臉不經誇,我一說他的好,就開始洋洋得意起來。
“下次有什麼好事先給我透露一下,我好有個思想準備。”我笑了笑說。
“好,我就只給你一個人透露一下,不過你一定要保密。”刀疤臉剛說到這時,只見他大聲的說了一聲:“誰?誰在門外偷聽?”
他翻了個身,迅速的開啟門一看,咦,怎麼是小新呀?
只見他是滿頭大汗,只是穿了一件短褲站在門口。可能是剛才和林叔做的太認真,太投入,折騰的很厲害的緣故吧。
“小新,怎麼是你呀,快來坐,林叔睡了嗎?”我拉著小新的手。
小新這次看起來和我不是很親一樣,只是很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剛才林老闆出汗出的太多,我來拿一些礦泉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