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呀,希望能找到小新,他能回心轉意的回到林老闆的身邊,其他什麼事都好說,只要他們不分離就行。
我們匆匆的打飛的到了北京,因為喬老闆的生意是在北京,但究竟是做那一行業的我們不知道,小新沒有跟我說,我們真的是大海撈針一樣的,無從下手。
我們只得是一家酒店一家酒店的找,當然是要有歌廳的才去,還有各式各樣的夜總會,公開或是不公開的酒吧我們都找過,但就是沒有小新的人影,小新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點的音信。
我們還在各個熱鬧的地方如西單,東單,各個大的景點都去找,但是北京這麼大,怎麼可以找見他的身影?
林老闆更加的失望了,180斤重的個子,一下子就瘦到了不到150斤了,鬍子拉碴,頭髮花白了不少,而且是變的很喜歡以酒來澆愁,有點酒不離手了。
小新的離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整天是愁眉苦臉的,以前開朗的性格一下子就變的沉默寡言了,不太喜歡說話,好像也變的遲鈍了很多。
我知道,林老闆要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是要一段時間的,他現在需要的是慢慢的療傷,心中的痛需要別的什麼東西來代替才行。
所以我決定帶他去香港散散心,我聽說在香港尖沙咀等地方有很多同志會所或是酒吧,那裡的人素質也是挺高的,而且國內有很多同志老闆也是經常到那裡消遣的。
林老闆有自己的臺胞證,我也是早就辦好了進出香港的證件,因為我的生意經常的和香港有聯絡。
我們沒有直接的回深圳,而是直接的就直飛香港了。
香港卻是比深圳好多了,就是那地都比較乾淨,不會滿地的垃圾,亂吐口水的。
就是香港人都是講廣東話,或是英文來交流的,你跟他講國語是大多沒有辦法溝通的。
我來廣東這麼多年,聽的多了,能聽的懂粵語,但是講的不是很多,如果是客家話,那是沒有問題的,因為我就是客家人。在香港講客家話的也是不少,特別在東南亞一帶,那是更多,就是在臺灣也是不少人是講客家話的。
林老闆比我好多了,會講臺語,廣東話也是很並不錯的,英語更是了得,那是經常去國外所鍛煉出來的吧,我乾爸也是一樣,他自己是強迫自己學英語的,和老外接觸的多了,自然就會說了。
看來林老闆也是經常逛夜店的,比我熟悉多了,輕車熟路的,反而我卻是生疏多了,很多規矩都不知道。
一樓是酒吧,二樓是同志會所。
希望林老闆能在這裡暫時的忘卻痛苦和煩惱,慢慢地好起來。
果然是這樣,他一下子好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生龍活虎一樣,又唱又跳的。
不過在外表看起來是沒有什麼事了,但是他的痛是在內心,在心底,那是我們看不見的,那是要很久很久才能癒合的,也許永遠都沒辦法癒合的了。
他用粵語唱起了劉德華《世界第一等》的歌,想不到他是臺灣人,廣東話講的這麼出色:
人生的風景親像大海的風湧
有時猛有時平親愛朋友你著小心
人生的環境乞食嘛會出頭天
莫怨天莫尤人命順命歹攏是一生
一杯酒兩角銀三不五時嘛來湊陣
若要講博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是緣份是註定好漢剖腹來叄見
嘸驚風嘸驚湧有情有義好兄弟
短短仔的光陰迫逍著少年時
求名利無了時千金難買好人生
他唱到動情處,竟然拉起我和他一起跳了起來,我已時的很尷尬,但是在很多人的鼓勵下,就和他配合起來。
我知道,現在只有這樣,他才會有暫時的快樂,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呀。
跳累了,他就和我幹起杯來,後來他又大笑起來。
我知道,那是苦笑,那是無奈的笑。
突然,他停住了,他指著一個在門角掃地的瘦瘦的老頭,對我說:“小劉,快,跟上,把他攔住。”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幹什麼?他偷你的錢包了嗎?”
“不是,趕快,他就要走了,快……”
“好,我馬上去攔住他。”
他走的很快,但是腿有點一拐一拐的,速度就慢了。
我衝了過去,一把他拉住,說:“小偷,哪裡逃。”
他走的快,我只得抓住了他的頭髮,但是讓我吃驚的時,他帶的是假髮,他雙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