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她氣急敗壞地推開徐遠湛。這時,徐母剛好回來,看到林奈露出低胸裙子從兒子懷中掙脫的那一刻,她心裡還十分欣喜。還沒來得及在臉上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徐遠湛就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這頓午飯你們慢慢吃吧,我不奉陪了。媽,抱歉,我走了。”
徐遠湛朝母親微微頷首,徑直就向包廂門走去。經過徐母,被徐母狠狠一拉,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小小的包廂裡。林奈已經被嚇得呆住了,而徐遠湛,則仍舊不帶表情的轉過頭來,說:“打得爽了嗎?媽。”
徐母被徐遠湛冰冷沉痛的眼神嚇到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母親沒說話,徐遠湛再次微微點了頭,說:“失陪了,再見。”然後沒有一絲留戀的轉身就走。
留下包廂裡呆若木雞的年輕女人和被嚇到的婦人,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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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前剛回到家的江雨澤,正坐在椅子上喝著母親為他熱的牛奶,熱牛奶在這個寒冷的一月,顯得格外溫暖。
不知道徐遠湛現在在幹什麼呢……江雨澤一邊吞嚥著口中的牛奶,一邊歪著腦袋想著。
“叮咚叮咚”的門鈴響起,母親剛剛才出去買菜,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江雨澤放下牛奶,穿上拖鞋小跑著去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正是自己剛才心裡想的人,江雨澤頓時還有些臉紅自己的想法這麼快就成真了,但在看到徐遠湛有些痛苦的眼神時,他卻愣住了。
徐遠湛沉默地走進屋子,順手把門關上。兩個人還沒離開門口幾步,江雨澤就覺得自己被徐遠湛狠狠地抱住了,這個擁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緊、都要顫抖……緊到江雨澤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徐遠湛痛苦的心情。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江雨澤沒有追問,他也選擇了沉默,只是溫柔地將雙手放到徐遠湛的背上,一隻手緊緊地回抱著,一隻手則是輕柔地上下撫摸著徐遠湛輕微顫抖的背脊。
待到能感覺到徐遠湛不再顫抖的時候,江雨澤才柔聲問道:“怎麼了?”
“我昨天剛回來,今天我媽就逼著我和一個女人相親。”聲音悶悶地傳來,徐遠湛的頭埋在了江雨澤的頸窩,貪婪地吸著戀人身上令人舒適的薄荷香味。
聽到這樣的話,江雨澤的心情也是波瀾不驚,徐遠湛這樣就像一隻尋求安慰的大型犬,他哪裡擔心徐遠湛會跟別人走?他伸手摸了摸徐遠湛的頭髮,頸部被徐遠湛的氣息弄得有些發癢,江雨澤輕輕推開了徐遠湛。
剛才還有些好笑的心情在看到徐遠湛側臉上已經有些模糊的紅印時戛然而止,江雨澤指尖有些顫抖的想輕撫男人的側臉,以前只是聽徐遠湛輕描淡寫的說過母親打他的事情,卻從未像現在一樣親眼看到,他沒有想到有哪個母親會下這麼狠的手。
男人原本英俊的側臉此時已經有些紅腫,臉上的痕跡就如同他心裡受過的傷一般深刻。徐遠湛見江雨澤皺著眉抿著唇的樣子實在令他心疼,他根本顧不得自己臉上的疼痛,緊握住在自己側臉徘徊的細長手腕。
徐遠湛輕聲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
江雨澤皺眉:“怎麼可能沒事,你坐著,我去拿冰塊。”說著把徐遠湛按在座位上,自己轉身去冰箱拿了冰塊,再拿了毛巾。
毛巾包著冰塊讓臉上疼痛的感覺減輕了很多,徐遠湛感激地撫開江雨澤還皺著的眉頭,說:“雨澤,謝謝你。現在好了很多,別擔心了。”
江雨澤一手捧著徐遠湛的臉,一手小心翼翼地給他冰敷,點點頭說:“明天還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去醫院。對了……所以你就這麼跑出來了嗎?”
“嗯。所以我才被打啊。”徐遠湛苦笑著點點頭。
江雨澤白了他一眼,說:“讓我猜猜那個和你相親女人做了些什麼?又是勾引你?我可聞到了濃濃的香水味。”
“雨澤……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徐遠湛心裡有些小高興。
“嘖。”江雨澤轉移話題道,“你這樣跑出來也不是個辦法,明天就是除夕了,中午我和你一起回去。”
徐遠湛驚訝的說:“你和我一起?不用了……”
“你怕我也被打?”江雨澤笑了,“我還沒你這麼軟,不是該我受的我不會讓別人動我的。”
徐遠湛:“……”
他確實是有一瞬間低估了自己戰鬥力極高的戀人,想想也是,他這種個性怎麼會容忍自己不該承受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徐遠湛只得同意江雨澤的話:“嗯,就按你說的吧。”
江雨澤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貌似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