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柏笑:“不是也一樣,反正你裡外都是我的老婆,這輩子你別想翻身了。”
晚上莫子騫洗完了澡,光溜溜的窩在沙發裡依偎在高柏身邊看電視,正看一個球賽,高柏喜歡的球隊失利,引得他破口大罵,莫子騫也跟著起鬨大罵。
高柏瞟了一眼光溜溜的莫子騫問:“你幹嘛不穿衣服?”
莫子騫懵了,以為高柏喜歡看自己全/裸的身體,讓高柏一問,覺得沒趣,怏怏的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規規矩矩的坐回到高柏身邊。
高柏誇了一句:“這就對了。”然後兇猛的撲過來,又一件件的扒掉他剛穿上的衣服:“不要剝奪我扒光你的權利,懂嗎?”
莫子騫才明白,爭搏著大叫:“你變態!”
莫子騫無法抵抗高柏強勢的力量,最終被高柏扒個精光,高柏俯□抱起莫子騫說:“還有更變態的呢!”說著在莫子騫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莫子騫疼的哀叫,
“就喜歡你剛洗完澡的樣子,”高柏把莫子騫按倒在沙發,頭埋在莫子騫的身體上:“我喜歡這個味道,恨不得吃了你。”
莫子騫把身體展開,像是心甘情願的讓他吃,高柏開始肆無忌憚的蹂躪莫子騫,電視裡傳來球賽的歡呼聲,高柏也無心去看,嘈雜的聲響像是有意配合意亂情迷的情態,跟著喧鬧的節奏一聲聲的歡叫。
高柏興奮無比,就像他在球場,拼著命的奔跑,只為一個目的,那個讓眾人歡呼雀躍的勝利,為這個目的他奮力張揚著力量,看身下的莫子騫的身體正懸空在沙發上,無力量的漂浮搖晃,高柏就覺得自己勝了,毫無懸念的勝利。
傳來進球的歡呼聲,這也是高柏最後奮進的衝刺,在無比高/潮中宣洩,趴在莫子騫的身上高喊:“進球了!”
莫子騫喘息的回應:“我是你的球場嗎?”
“不對,你是我射進的球門。”
高柏去了國外,帶回兩條紐西蘭純羊絨的圍巾,醇厚柔軟,灰色中帶著不規則的暗紅色花紋,有特色、有風格。高柏給莫子騫圍上,端詳,點頭誇獎:“好看,有味道!”
雪沒有化,莫子騫建議高柏不要開車,高柏答應,兩人一起吃完早點,同時圍上那條灰色帶花紋的圍巾,對著鏡子端詳,在鏡子裡相視而笑,然後一起擠地鐵上班。
第一次一起坐地鐵上班,在特定的環境下像是煥然了一個新世界。看到有孩子堆起的雪人,兩人覺得溫馨,不禁相互感嘆兒時的自己如何如何,感嘆歲月流逝的無奈;看到雪天路滑發生兩車追尾,感嘆交通的擁堵,感嘆雪天還開車的傻子們,覺得自己明智,慶幸雪天選擇不開車;走進地鐵無緣無故的對一幅廣告畫的設計品頭論足,相互擺出似乎超群的個人創意,都覺得自己是天才,設計超群……
幾天來的雪天就這樣在一起,碎言碎語的嘮叨一路,沒完沒了,彼此覺得樂趣無窮。
一起進入集團大樓,還沒有收回狀態,還在歡顏笑語的閒扯,莫子騫說起他大學時班裡的一個女生,都說她長相氣質像極了奧黛麗。赫本,所有男生都垂涎仰慕的觀望,當然只有他除外;高柏說起多年前接待他應聘的一位部門主管長得像極了禿鷲,就因為沒有聘用他,高柏斷定他下輩子一定是個禿鷲。
兩人哈哈笑,進入大廳,走進電梯,還在接著話語興趣的瞎掰,高柏忘了自己,沒了平時的傲氣與凌人,莫子騫也不知自己是誰,少了內斂多了快活,都像個孩子沉浸在兩人的世界裡,這時他們只知道,他是他的快樂,他是他的慰藉。
這就是莫子騫想要的生活,和平常人一樣起早、吃飯、上班、下班,他喜歡這樣的真實,喜歡不帶有任何功利和私慾的純粹與自然,身邊有他愛的人,一切足矣,讓他滿足,讓他幸福。在幸福面前他忽略了世間的慘淡與深峻。
一起在大樓裡笑語連聲的穿梭,兩人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圍巾扎眼的吸引著眾人的眼球,公司裡有人開始議論。
高柏張揚著我行我素的性格,他知道沒人敢把他怎麼樣,讓人矚目的人同樣也是讓人議論的話題,他曾因為自己的身份壓抑過自我的性格,歡情傲蕩只在暗地裡宣洩,而今他不想躲藏,因為他正視自己的行為,沒有什麼值得隱匿的理由,他真的是認真了。
莫子騫來到工作地點,有員工興趣的把看他的圍巾,問:“這圍巾好漂亮,在哪裡買的?”
莫子騫敷衍一句:“在外地。”
有人看著牌子:“巴寶莉,絕對的名牌,價格不菲喲!”
莫子騫對圍巾的品牌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