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這個工作包攬的內容很多,有時他會輔助部門經理做策劃,有時他會到生產基地看樣品提供相關資料,每日勞累,卻在獨立生活,這時莫子騫是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的莫子騫精力旺盛,上班的地方離家較遠,他住宿舍,工作之餘的閒暇,他會回家陪父親,在他一人居留在宿舍的時候,他會聊賴無頭緒的思想。一個月的收入並不很多,但可以養活自己,還可以補貼給父親一部分。
他無意識的想存錢,只是想存夠三萬元,就像要時刻準備還給高柏一樣,莫子騫讓自己的想法逗樂,他知道潛意識裡忘不掉高柏,但現實告訴他那隻不過是過眼煙雲的偶遇,以後不會有,但那三萬元還是讓莫子騫耿懷不止,他就覺得不能用錢來衡量那段因情而動的經歷。
時間長久,莫子騫會按耐不住那個慾望,他常常想起在遙望嶺的那潭湖水,湖水後面的那片樹林,他和高柏在樹林裡忘掉世界、忘掉時間、忘掉自己是誰的激情湧動,還有高柏夜夜摟著他入睡……想起這些片段就讓莫子騫渾身燥熱,□堅/挺膨脹,他真的需要,需要一個愛的釋放,需要有個像高柏那樣的人把他抱在懷裡。
莫子騫遵循著自己的意識,在行為上又不會隨意放縱,他是那種堅守真愛的人,他的理念告訴他,只會和他真愛的人在一起,否則他會因違背意志鄙視自己,但事與願違,在現實中他再也沒有碰到像高柏那樣的人。
感覺累,感覺壓抑,於是嘗試著變換思維讓自己去適應。
同公司的一個女孩兒一直愛戀莫子騫,有意無意的邀約莫子騫,莫子騫從女孩兒眼神裡看到熾熱的渴望,想:我要不要這麼辛苦?我是否可以試一下?
在一個只有月光的夜晚,女孩兒主動貼近莫子騫,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子騫,你越冷漠,我越愛你……”
溫熱的唇在他頸間遊走,子騫看不清對方的摸樣,閉上眼睛感覺貼近的呼籲帶給肌膚的刺激。
“子騫,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又靜又深,你的表情總是淡定的讓人捉摸不透,我不知道你會因什麼而衝動,不知道你因什麼才會笑。”溫熱的唇移至莫子騫的面頰,在他的嘴角處呢喃:“偶爾的笑那麼吝嗇,那麼動人,我想看你對我笑,就像我對你這樣……”
子騫沒有動,黑暗中他想起和高柏的第一次親吻,他也是這樣被動的等著,等著那種感覺流電般傳過全身,刺激他呼吸加快,但有所不同,這個親吻帶著柔情的依賴,而高柏的溫存是強勢的愛撫,是情致之下必然的放縱,只因為共同的情愫到達了某個質點,那個親吻才顯得尤為刺激。
莫子騫閉著眼睛做著比較。
柔軟的唇吐出溫熱的舌頭,像飢渴的羔羊找到甘露貪婪的舔舐著莫子騫的身體。
“子騫,你是有熱情的,為什麼不讓我看到,只有不諳塵世的聖人才會這樣,難道我不夠優秀,不夠誘惑……”
莫子騫有了回應,在柔亮的月光下親吻對方,感覺溫柔的手撫摸他的脖頸、揉搓他的胸膛,莫子騫勃/起了,呼吸急促,開始渴望。
他抓起女孩兒的手放到自己的□,女孩兒懵懂的問了句:“你喜歡這種方式?”
沒有回答,只等著強勁又溫柔的力量將自己的膨脹釋放,忽又想起在幽暗的樹林裡高柏抱緊他的身體揉搓他的小腹,看著他的眼睛幫他暢快淋漓的釋放。
女孩兒仰臥躺在莫子騫的身下:“來吧!”
莫子騫壓著柔軟的身體開始激進的動作,他不想在乎對方是誰,只要黑暗,讓他看不到彼此,他想忘掉一切,找到忘我的沉醉感。
本能的慾望讓身體得到解脫,但情致卻少了愛之痛苦的幸福感,忽然又想起高柏將他壓在身下,狂傲又愛撫的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心甘情願,感覺痛極快樂的蘊動,讓他眷眷不止,在渴求與幻滅中崩潰墜落。
而現在那種感覺不存在,月光清亮的照著,莫子騫不自覺的看向身下,一雙渴求的眼睛正望著自己,這不是他想要的,堅實的力量忽然鬆懈,無奈的說出一句:“對不起!”
這一刻,莫子騫才發現,他深愛高柏,他的第一次和他所有愛慾的激情都給了高柏,不能忘記,無可替代。
莫子騫寂寥的望著夜空,心裡無奈的隱隱作痛,不知這種唯愛的意識還要走多遠,還要纏磨自己多久,莫子騫為自己悲哀。
在莫子騫母親去世兩年後,他的父親組建了新的家庭。莫子騫希望父親活得健康快樂,但當父親有了新愛時他還是感到不適,只因為想起父親和母親曾有的愛情婚姻。